么了
,你不舒服?”
辛瑶轻轻舒出一口气,这才直起腰来,她依旧捂着肚子,却摇摇头。
“不是。”
“我只是,有点生气。”
“说实话,从进入这个世界起我就憋着一股火,这个不能ooc的限制实在是,太令人恼怒了,让我觉得自己是一颗被死死限制的棋子,只能按照既定的方向行动,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我也明白都是为了任务,是为了这个世界,但还是很不舒服,现在,”辛瑶手指在腹间轻划过一道线,“这股火烧到这里了,不至于是怒火中烧,也说不清楚是不是愤怒,可确实让我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宁为霜听完,抬手放在后脖颈拧了下脖子。
“我就知道不止我一个人憋屈。”
边说着,她边将目光投向天中,宁为霜知道,小世界意识现在肯定正在看着她们。
“不是我说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死板吗?”
“我明白,这是你维护剧情走向的本能,但你也要明白,你现在是一个世界不再是一本书了。”
“叛军来势汹汹,真要叫他们打进来把我俩宰了怎么办,姜斩玉可还没入幻境呢,我们下线了你这段剧情可就彻底崩了。”
“啧,反正你这破故事线已经毁成这样了,还差我俩ooc那一点半点的吗?”
这些话说完,室内,好像连天上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但两秒过后,辛瑶和宁为霜觉得身体骤然一松。
看来是小世界意识放松了对她们的监管,她们暂时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叛军攻势太急太突然,等发现端倪的时候已经破了盛京城城门,往皇宫方向包围了。
紧急时刻宫中上下能调动的禁军,哪怕加上听闻风声急来支援的大臣家中府兵,能用的军力也不过数千不足一万,如何抵挡处心积虑来势汹汹数十万叛军。
宁为霜深吸一口气,收起她往常那副不着调的模样,眉头轻皱,抬头向前看去时目中似含冷冷星子,从小臂上纹身处抽出她的长剑提在手中,大步向外走去。
“瑶,我去整军备战守城,后面就交给你了。”
“好。”辛瑶亦是面色肃然。
她不会打仗,对行军作战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
但是,在安抚人心整顿后方做辅助做决策这方面,没人能比得上她辛瑶。
宁为霜去前方守城,她则坐镇宫中安抚众人打理诸事,尽全力让内部不乱井井有条,还需准备医药食物向前方输送补给。
同时,得努力派人出去求援,以宫中之力终究撑不了多久的,可指不准周边哪只军队就同样存了反心,贸然求援恐是引狼入室。
现如今,辛瑶能信任的,只有那个只馋她身子不贪恋权势,远在黄河的姜斩玉。
黄河战线确实重要,但此次黄河出事恐是调虎离山,其实意在大夏皇宫。
若皇叔真与妖魔
有勾连,那决不能让他得逞。
而且辛瑶害怕,妖魔那边为了留下阿玉会设什么陷阱。
奶油基和王怼怼也没闲着。
事发之初奶油基就迅速行动,控制林将雪紧急喊醒了一大批大臣,带着各家府兵入皇宫支援。
这会儿奶油基和王怼怼正连着麦,两只小狗凑一起商量着集结官员各司其职。
从叛军攻破城门将皇城团团围住这短短的时间,皇宫内虽处弱势,却竟也是铁板一块了。
叛军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意图让自己处于占理的一方,自不可能上来就强攻,当然要在阵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让她们杀了奸相交出妖后,小皇帝自请退位什么的。
对此,宁为霜一概不理。
城内城外便在此静夜里对峙,连成片的火把燃烧着,气氛在火热的橘光里越来越凝重焦灼。
终于到黎明时刻,叛军再忍不住了,仿佛一柄锋利的剑狠狠撞向大夏皇宫的城门城墙,开始攻城夺位。
宁为霜也是行军打仗过多年的,自然不惧,整肃后的宫中禁军宛如一盾,稳稳挡住了此次进攻。
正身处后方安抚人心的辛瑶,站在众宫人惶恐惊惧又依赖她的目光里,望着城墙处已逐渐胶起来的战况,表面面色如常,心中却满是担忧。
不知道她们能撑多久。
不知道派出去求援的人能否顺利出去,将信送到阿玉身边。
不知道阿玉那边危不危险,能不能抽出身赶回来。
宁为霜确实是很有本事的,以皇宫里面的这点人,生生挡住了叛军数十万人的好几拨攻击。
而且,以姜斩玉那心疼辛瑶的性子,怎么可能放心把老婆孤零零一个留在盛京,自然是有后手的。
她是人远去黄河了,走时却留了好几个暗卫在辛瑶身边,保护老婆安全。
事发之初,一批暗卫留在辛瑶身边守护,一旦形势危急立马把她们的将军夫人给带走,另一波则急去黄河与将军传信。
同时,姜斩玉还留了一支军队潜伏在附近山林里。
军队统领见叛军数量实在太多,面对面硬打恐是不成,便待其攻城之时绕至敌军后方奇袭夹击。
如此一来,宫中压力骤减,还真就没被叛军轻易给攻下来。
战事从凌晨一直持续到中午,双方彻底胶住了,一时间谁也奈何谁不得。
倘若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真能等到姜斩玉带着援军回来。
却叫辛瑶万万没有想到,在傍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她万分措手不及的事。
当时她忙到晕头转向连午饭都还没吃,刚进屋子里面喝口水,结果看见小狗丞相带着两位大臣急切的走进来,连向她行礼都来不及了,张口便是。
“娘娘,陛下失踪了!”
于是辛瑶连水都没喝成,大惊着站起身。
“什么!”
好家伙,打着打着把皇帝给打没了啊!
她真要成
亡国皇后,孤苦无依的美貌小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