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
宁为霜你怎么回事啊!
奶油基就抹眼泪∷_[(,她家那个没用的又丢了,用系统都联系不上,一边呜呜哭一边解释。
辛瑶这才知道是怎么个事。
苦守一天宁为霜也是很累的,跟她一样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傍晚时候终于撑不住,去宫中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休憩了一会儿。
结果时辰到了,禁军统领再去看的时候,账内内侍被迷晕,已无陛下踪影。
这天还没黑呢,皇帝竟然在皇宫之中凭空失踪了。
奶油基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后哇的一下彻底哭出来。
见丞相哭,后面的禁军统领和兵部尚书也是失了主心骨,面色慌张,这大白天的,他们居然把陛下给弄丢了。
辛瑶太阳穴一炸一炸的疼,将手中茶杯砰一下放在桌上,内里凉茶溅到她手上,这有着七倍触感的人也不觉得凉,反而浑身血液沸腾。
“慌什么慌,本宫还在这呢!”
“将陛下失踪的消息全面封锁,万不可泄露半分!只说陛下受伤休息去了。”
“立刻!派人暗中去找!陛下居然能在皇宫里面给丢了?这事只能是宫内人做的,去查宫里都少了谁,皇宫再大也就这么点地方,掳走陛下的人藏不到哪里去,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禁军统领,守城之事就靠你和丞相了,务必撑至寻到陛下,援军来助。”
与此同时,阴暗密室内。
脑袋上被狠狠敲了一棒子,现在还有点头晕眼花的宁为霜,叫人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她望望对面人,实在没忍住的叹了口气。
“也是服了,怎么谁谁都有两间密室,我皇宫都要被打成筛子了。”
“大姐,好像我才是阶下囚吧,你搁这一个劲儿的哭啥呢?”
“先说好了,你可不许趁人之危啊。”
“还有,我今儿一整天没吃饭呢,您能不能给我搞碗饭吃先?”
唯一的好消息是宁为霜失踪的消息被瞒的很好,没有泄露半分,并没令本就形势危矣的宫中人心惶惶。
但辛瑶的压力就陡然增大了。
她一个人,既要稳固后方安抚人心,又要关切前面战局,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半用,饿到难受了才记起来要吃饭。
好在她家小怼怼好打架,颇有点军事才能,宁为霜那个没用的丢了之后,他附身到林将雪身上,开始指挥带兵守城。
辛瑶就这么一边找她那‘无能丈夫’,一边带着皇宫里的丁点人死守,还真的,愣是又被她守住一夜一天。
然而坏消息又至。
姜斩玉说的很对,小夏帝这个皇位坐的根本就不稳,她上位以来毫无作为也就罢了,还跟有病一样荒唐事做尽,早已引得许多人不满。
眼见那位皇叔反了,一些怀了野心的势力也再按捺不住,起兵向皇城而来。
那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还
有那位名满天下却甚少有人能得见的皇后娘娘,据说ㄨㄨ[,那是只见一面就能让人为之疯狂的美色。
一时间,一方叛军于宫外作乱,几方势力正朝皇宫而来。
偏这个节骨眼上小皇帝给丢了,貌美闻名于天下的皇后被围困在皇宫中,成了令人垂涎的软肉,谁先破城,谁就能得到皇位也得到她。
辛瑶自然是着急的。
可皇宫被围困至现在,她也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实在有点撑不住。
王怼怼心疼的要死,拿小爪子推着她,叫她赶紧去休息。
辛瑶一想也是,她需要足够的睡眠和良好的精神,不然接下来怎么撑得下去。
便去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眯一会儿。
穿着亵衣躺到床上时,本来她准备再将外衣穿整齐,合衣而睡的,万一出什么事她好迅速起身。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刚准备穿外衫手已先垂下,就这样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沉沉的一觉直睡到大半夜。
又是月凉如水的时刻,忽然辛瑶被震天的喊杀声给吵醒,紧跟着便听见宫门外隐隐约约兵刀相见的声音。
她只迷蒙了一下就噌的坐起身,身上薄软的亵衣凌乱,墨发披散,面上表情微有些惊慌,被屋内那点烛光照耀着,看起来我见犹怜。
辛瑶自然要立马起身去看的,她凝眸望向门口,披上衣服就向外走去。
却在这时。
只听轻轻‘吱呀’一声,门先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裹挟着风和雨和血腥气,走进来一个身穿轻甲的人。
乌黑秀发梳成高马尾坠在脑后,绝美面上染一抹鲜血,凝眸看过来时,其身如冷刀眼若寒星,整个人表情淡漠气势冷然。
手上正执一把染血的剑,黑沉军靴踏在地上步步走来时,剑尖上的血滴滴落在地上。
还能是谁,正是姜斩玉。
姜斩玉接了暗卫来信之后未曾休息,身着黑甲手执长枪,一路从黄河战线杀回到皇城,杀的人头滚滚血流如注,把那些胆敢觊觎她的皇后娘娘的人劈了个碎尸万段。
到盛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天上下起小雨。
清冷煞气的将军被雨水晕湿,长睫毛上微沾两点水珠,一剑斩了那叛军皇叔的脑袋挂在宫门口,一步一步进了皇宫,直向皇后娘娘寝宫去。
无人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那要谋权篡位的一个,但此人此等气势,身后戮玉军喊杀声震天,已经是无人敢拦。
唯独借月知道。
守在皇后娘娘门外的借月看着那人从风里雨里来,这一刻竟好庆幸,这个疯子是友非敌,是好爱慕她们皇后娘娘的。
纵,纵房事上总是太过,可终究是把娘娘如珠似宝的宠着。
吱呀一声。
皇后娘娘的寝房门又关上了,将外面的风雨和一切危险隔绝开来,室内重新变得温暖安静。
寒星般的那位杀神站在房门前,紧紧望着辛瑶的脸,直至
这一刻终于见到人,才觉得自己是活过来。
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