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丧失了所有的耐心,一把掐过王丽萍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靠近王丽萍的眼睛,“不选?那我帮你选?”
眼看着匕首的最尖端接近眼球。
王莉萍终于忍不住,“我我我选,明天再商量,明天……”
傅宴深随手把人丢在地上,“滚。”
王丽萍连滚带爬的起来,头也没敢回的朝着小区外跑去。
傅宴深起身。
收好了匕首。
慢慢的转过去,看着十几米远处的小姑娘。
路灯是昏黄的,摇曳着的灯光朦胧而又温暖,灯光下,舒年一个人站在那里,昏暗的灯光却显得她的小脸白到发光,即便隔得那么远,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无措和担忧。
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看起来都软软的,像个面团子似的,谁都能上去揉一把。
这样的舒年,可不要被人欺负死了。
这二十年。
得有多少人欺负她?
就在这一瞬间,傅宴深心里的一根弦,被悄无声息的拨了个音符。
弦震。
心动。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