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就好像是上个世纪的民工房,朴素简陋,有的房顶上甚至还随意的搭着纸箱片。
舒年双手摸着小腹,恐惧的目光扫向各家各户探出来盯着自己的眼睛,一双双浑浊的眼睛古井无波,没有一丝生气。
很快。
她就被重重包围了。
在阎罗街,出现一个漂亮女人的概率,大概就像是有人能安全无恙的出去阎罗街一样稀少。
即便这个女人大着肚子。
瘦子喘着粗气跑回去,笑着说道,“哥,阎罗街忽然又被送进来了一个女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看眼睛和头发像是和你一个国的,但是皮肤又白的像是白肤人,长得可漂亮,他们都在抢呢。”
傅宴深倚在墙角,脚边全部是自制炮弹,“嗯。”
瘦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盘起来,“阎罗街可从来没有出现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们都快疯了,根本不管那个女人肚子大的快生了……”
话没说完。
瘦子的衣领就被拽住,他差点被勒窒息,“哥哥哥,饶命,我哪里又说错了?”
彻夜未眠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红血丝,此时此刻每一根血丝尾部都爆炸开来,“人在哪儿?”
瘦子吞了吞口水,就算是昨天砍人的时候,他都没有见傅宴深如此可怕过,“就在前面的街上,我带你去。”
傅宴深一把将瘦子滴溜起来,目光狠鸷,“走。”
说走。
其实是拖着瘦子在跑,没命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