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舒年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全程在指挥,“那我们今天就吃臊子面。”
瘦子一脸震惊,“是因为嫂子做的面,所以叫嫂子面吗?”
舒年:“……”
刚要解释一句,傅宴深瞪了瘦子一眼,和舒年说,“不用理他,他脑袋不太好使。”
瘦子无言以对。
“阿宴,你先把肥肉多的那块,切点肥肉,放在锅里榨油。”
“小心点。”
傅宴深算得上笨手笨脚,不过勉强把肥肉一小块一小块的切起来,丢进了锅里,等到锅热之后,肥肉发出滋滋拉拉的声音,慢慢的,猪油开始一点一点凝聚。
“阿宴,你再切块肉剁成肉馅儿吧。”
“好。”
傅宴深切下了看起来得有小一斤肉,面无表情的握着瘦子唯一的一把菜刀,用力的砍在肉上。
砰的一声。
砍下去。
刀没事。
结果肉也没事。
瘦子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
舒年一手揉了揉额头,“阿宴,先把肉切成肉片,再把肉片切成肉丝,这样比较好剁馅儿。”
傅宴深扭过头,冲着舒年一笑,英俊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意气,他咳嗽一声,“我知道,逗你的。”
瘦子笑的前仰后合,“你们帝都的男人都这么嘴硬吗?”
傅宴深一边切着肉片,一边肆意昂扬的说,“我们帝都的男人哪里都硬。”
瘦子:“我竟无言以对,反正我不能检查,你说硬就硬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剁好了肉馅,锅里的肥肉也炸出了猪油,肥肉变焦了,傅宴深一脸嫌弃的捞出来,瘦子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丢到了门外。
瘦子咬了咬牙,“大少爷,你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话音刚落。
就看到四面八方跑过来,几个小孩蹲在地上捡起了地上的猪油渣,顾不上烫嘴,吸溜吸溜的往嘴里塞。
瘦子一脸心疼的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摇了摇头。
妈的。
以为他不想吃吗?
瘦子这里的材料很少,除了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不过饶是这样,瘦子还是觉得今天晚上吃到的肉渣面简直是天上美味,吃了一碗,还要一碗,最后打着饱嗝瘫在门口。
像个老大爷似的,懒洋洋的眯着眼,“好吃!”
傅宴深抬脚踢了踢他,“找个地方去买个盆。”
瘦子屁颠屁颠去了。
夜深了。
瘦子烧了一锅热水,然后就被赶了出去。
傅宴深蹲在舒年面前,挽起身上的衣袖,混乱的褶子堆积在小臂和上臂的交接处,显得人越发落拓不羁。
他把瘦子刚买回来的盆用热水烫了一遍,“脱裤子。”
舒年:“啊?”
傅宴深皱眉,“不是每天都要洗吗?这里没有淋浴,你自己没有办法洗。”
舒年:“……”
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想错了,没想到他真的要给自己洗屁屁?
即便两个人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心安理得、泰然接受的让傅宴深给自己洗屁股。
小姑娘越发扭捏。
傅宴深在旁边催促,“快点,等一下水要凉了,还得让瘦子进来烧。”
舒年两条腿紧紧的并在一起,越发显得小腹巨大,“阿宴,我……我……”
傅宴深挑了挑眉眼,放荡不羁,“要不我帮你动手?”
舒年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小姑娘差点被羞哭了。
她真的做不到。
傅宴深忽然将双手按压在小姑娘身体两侧的板凳上,整个身子猛的向上,唇瓣落在她的嘴角,轻轻的吮了一番,声音嘶哑的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卫生条件不好,衣物来不及及时换洗,只能这样给你保持干净,乖,我是你老公,和自家老公有什么不好意思?等你生了孩子,老公还要……”
看他那一脸如狼似虎的表情,舒年不用猜,也知道他后面的话想说什么。
羞的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
却不料。
被傅宴深张开锋利冷清的唇瓣含住了一只手,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指腹,发痒。
舒年被逗的勾了勾唇,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只手也从紧紧抓住的腰带上挪了下来。
这是他的小尼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他明白。
所以傅宴深干脆自己上手,“宝贝站一下。”
舒年乖乖站起身,整个小小的人就像一只牵线木偶,被傅宴深褪下了裤子,蹲在地上,双手按着小板凳。
紧紧的闭着眼。
像五月的桃花悉数落在了她的绯红脸颊上。
温柔地指腹撩过温水,一下又一下的冲洗。
指腹又全面划过。
水声潺潺。
是水声。
也是水声。
等到瘦子再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奇怪。
母胎solo单身的瘦子,自然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刚刚到底会发生什么。
等舒年睡熟之后。
傅宴深交代了瘦子两句,摸着夜色出了门。
瘦子原本在门里依着门坐着,看傅宴深出去之后,就直接挪到了门外,贴心的把门关严,他倚着门框,窄窄的门框几乎不能让他伸开腿,蜷缩着也蛮难受的。
——
“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傅宴深依旧是衬衫加西裤,在零下好几度的天气里,他连发抖都没有,仿佛比这严寒的天气更冷。
柳枝咯咯一笑,“你所有的东西我都没兴趣。”
傅宴深倚着一棵树,一条腿微曲着,“可既然把我引诱到这里,就说明你想从我身上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