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这么说,沈良玉倒是并不觉得意外。
纪鄢每每看到女儿的“真迹”,总要扼腕叹息半天,亦不止一次提起过,让她有空时多到竹里馆誊写字帖。
“要写什么?”沈良玉从她手中接过笔来:“要不要我帮你写?”
江沅心中一动。
“不如……你教我怎么写吧。”她抿起唇,很是认真:
“就写‘沈良玉’三字。”
提笔的手微微一顿。
“既是要做沈宛曈。”江沅难得乖巧地帮他把纸铺开展平:“自然要写好兄长的名字。”
“是么?”
沈良玉淡淡落下一句,听不出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不过,他已然握住了她的手。
一笔一划,隽秀工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