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琏好没意思地瞧了一眼,随手一挥,“我哪里用得上这些!”
“果真不是你的?”
“骗你做什么?”贾琏不屑。
王熙凤却斜眼瞥了一下,“谁知你在外面和谁混在一起,做些什么勾当。”
“好好的,你又多想什么?”贾琏翻身,叫平儿端水过来,他要泡脚,“在外面忙了一天,我哪里还有功夫管别人?我劝你啊,也撂开手,就当做没看见。”
王熙凤却竖起眉毛,“这如何使得?今儿是落到我手里了,明儿要让宝玉还有迎春几个小姑娘看见了,那还了得?我非得把这个人揪出来不可。”
平儿端来热水,伺候贾琏洗脚,闻言便说,“奶奶也是为了府里的公子小姐们,都还未定亲呢,不好瞧见这些。只是奶奶要操心的事也太多了,就是不说这件,马上中秋便要到了,总要请个戏班子办几桌宴席吧?偏偏这二百两怎么都挪不出来。”
近年来,荣国府是进得少,出得多,王熙凤管家的确不易。偏偏这段时间事情又多,贾琏自己便从公中支了许多银子上下打点(还有一小部分自己花用了),这时也软了心肠,想要说几句软话。
谁知王熙凤到底是“凤辣子”,扭头甩下一句,“还能如何,再把我那嫁妆里的金项圈拿去当了吧!怎么着都有二百两了!”
贾琏便也冷了脸,闷闷地躺下睡了。
王熙凤藏在被子里半日,没等来夫君的宽慰,掀开被子一瞧,看见贾琏熟睡的脸,心中火气更盛,拽着被子侧过身去,也自顾自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