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去，连问都没问过。
从张法刺探的消息得知，襄阳潜伏着阴司两个鬼帅级别的人物，萧衍没有怀疑过杜伯符，却怀疑到王茂。
尽管王茂也是出身名门，有文武之才，胸怀大志。
但王茂曾在朝廷中枢任职，在京城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先帝笼络人才，掌控人心的心机、手段，萧衍深知。
若是先帝还在，“潜龙”仍然只会是蛰伏水底的潜龙。
刘山阳率军西上，是牵制雍州的重要手段，却不指望他来稳定雍州，甚至还要对他加以防范。
不需要知道细节，不需要参与刺杀，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接下来，赵鬼也不会再来联络。
接到玉符号令的王茂，只要等待时机到来，接管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