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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彻底疏离(1 / 2)

白子尤跪在地上,太夫人被婢子搀扶着走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白子尤,瞬间泪眼婆娑,深深叹气。

在白子尤的背上锤了锤,“你呀!你呀!这胎是你的嫡子啊!就这么被你给作没了,为了一个塞外女子,你负了十年的发妻,你混账。”

老夫人看着自己视如珍宝的儿子,看着那个罪魁祸首是自己的亲孙子,她揉着额头痛心疾首。

沈琉璃虽给了合离书,至少有这个孩子她会改变离开的念想,这回可好,一切都成空了。

沈琉璃看着这一屋子的白家人,自己是商户之女本高攀不起这侯府高门大院,她十年如一日的付出,也没能换回自己夫君的一点怜惜之情,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沈琉璃起身下地跪在太夫人面前,将要说出来的话,她将与这侯府再无牵挂。

“奶奶,娘,琉璃给二老磕头,十年我没能挽回夫君的心,未能给侯府绵延子嗣,琉璃已将和离书交由白子尤,我们之间以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我过几日就会离府,不带侯府一针一线,只带着自己的嫁妆,孙媳就此与二老辞别。“

沈琉璃此话一出,一旁一直毫无反应的白子尤心头还是一颤,他们之间将再无瓜葛。

“不可。”

“琉璃你放心,奶奶一定给你做主,奶奶一把那个郁贱人赶出府去,这后门主母只有你一人,我……”

“奶奶,不必了,我与他缘分已尽。”

沈琉璃打断太夫人的话,自己回到内室,让春之请所有人离开。

沈琉璃用帕子蒙在脸上,肩膀微微颤动,春之站在一旁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被沈琉璃喝住。

“不要告诉我爹娘,时机成熟,我自然会说。"

春之不再做声,规矩的做自己的事,夫人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她做什么,眼下照顾好夫人的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沈琉璃对白子尤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没有爱就没有恨,只是倦了,厌了。

晚上沈琉璃让春之找来了自己商铺的账房先生,将侯府店铺的账目都清算清楚,交接清楚也算自己多年尽了心。

春之蹲在门口悄悄抹眼泪,沈琉璃却笑而不语。

第二天蒙蒙亮,延绵院的门就被叩响!

“春之。”

春之揉着眼睛从卧房走出来,嘟囔着是谁这么早就过来。

“谁呀!”

门外传来哭声,“春之,是我。”

这声音特别耳熟,是老爷家的管家福祥,难道老爷知道夫人和离了?怎么会这么快,这里到老家雍城千里马也得跑三天。

“你......”

春之惊讶之余,福祥跪在地上,伏地痛哭。

“小姐那?”

听见声音的沈琉璃站在门口,隔着门缝看见是父亲家的老管家,只是管家实在狼狈难道?

“春之,让老管家进来回话。”

沈琉璃刚坐定,老管家福祥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老爷和夫人都......”

这一声都字结尾,沈琉璃的心紧紧揪着,连忙搀扶起老管家,并且让春之给端了一杯温水。

一杯水下肚,老管家再次跪在沈琉璃面前,哽咽道:“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在来都城的官道上被打劫。”

老管的抹了把眼泪,“老爷和夫人都去了。”

沈琉璃浑身一软,人从椅子上滑下来,春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沈琉璃。

“我爹娘尸身在哪里。”

老管家伏地痛哭,手颤抖着向外指着,“城外义庄。”

沈琉璃让春之给侯府的门房拿了打赏钱,让他们对今天娘家来人的事保密,不得外传。

沈琉璃小产三天,春之给她拿了厚裘狐大氅,鹿皮厚底靴。

侯府的账目还没分割清,她还先不能离开。

初春,早晨微凉,还落了薄雪,马车轱辘碾在薄雪上,留下很深的车辙印。

义庄外,几个守着的人都是沈家的家丁,个个身上带伤,眼神坚毅。

沈府几代经商,府中家丁也都是有些把式的练家子,没成想这次还是遭了难。

“爹娘。”

沈琉璃看着躺在草席上的爹娘,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她沈琉璃没有家,也没有娘家了,爹娘惨遭祸患,她一定要为父母报仇雪恨。

沈琉璃收起眼泪,让管家对外封锁消息,就传二老重伤在养,并无大碍,很快就可以回家。

为了保密沈琉璃让管家将二老的遗体,转移到了沈琉璃在城边的沈家庄园,这是沈琉璃成婚后不久她娘为她置办的嫁妆,整个侯府都不知道,外人更是知之甚少。

沈家庄园白日里门户紧闭,云庭轩挂起了白灯笼,大堂摆着两副金丝楠木的棺椁,醒目的祭字扎着沈琉璃的眼,心都在流血,她沈琉璃没有家了。

沈琉璃靠在椅子上,唤过春之吩咐之后,用热鸡蛋裹着丝巾敷哭红肿的眼睛。

晚上沈琉璃回府,先是向两位老夫人请了安后回延绵院。

先回的春之已经等在门口,见到沈琉璃的身影连忙打开了门,心疼的将沈琉璃扶进了屋,屋中暖意浓浓,春之在沈琉璃回来之前就燃起了炭盆。

“夫人都办妥了。”

“好。”

春之将热茶递到沈琉璃手上,“门房三人都给了二百两安置费,借故请辞了。”

沈琉璃腹中孩子小产,太夫人和老夫人都避而不见,白子尤整日陪在韬锦阁郁温处,春之吐槽侯府人情太冷漠。

“和离书已给,我已经不再是侯府的主母了,人情至此倒也正常,账房将账目算清楚便给老夫人送去,要不然明儿还会有人上门。”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早便有人登门。

白溪一身粉黛落纱裙,搭着烟色的对襟短褂,头上别着黄金钗,说好看吧!看着挺奇怪,说不好看 ,倒也用了心。

“这……”

沈琉璃不懂,她嫁进来十年,这位小姑姑还是头一遭登延绵院的大门,还是在她和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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