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旺沈由这才知道哥哥是这个意思,看来还是哥哥比较了解二哥哥,心思真多。
“老板再来三碗米饭。”
沈万一看,“你们不是吃了馒头?”
沈由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菜,含含糊糊的应付着,“你在这吃好吃的,让我们啃馒头,我们才不干那。”
沈旺不语,低着头就是吃,沈兴在房里把馒头和咸菜都打包装好放进了自己的褡裢里,才慢吞吞的下楼。
这时桌子上就已经不剩什么菜了,自己菜汤拌着米饭吃了碗饭。
吃完饭沈万从袖口里掏出来一锭银子,结了账,气哼哼的上了楼。
沈琉璃和东风乙一直在角落用饭,等几人都上了楼,两个人也跟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沈琉璃开了两间房,东风乙却坚持开一间,他会一直守在门口保护沈琉璃。
“你在门口,他们出来不就看见你了?”
东风乙只得作罢!
夜里沈万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看着其他三个都睡的深沉了,自己才摸着黑出去。
沈万伏在墙角偷偷往沈琉璃房间的方向探看,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沈琉璃和东风乙在悄悄跟着,只是过完这一夜,她就再也回不去沈家了。
那三个傻瓜,还想着自己能当上沈家的当家人,简直是痴心说梦,沈家的当家人只能是自己。
沈琉璃躺在床上假寝,只看着从窗户插进来一根极细的管子,一般不太容易被发现,沈琉璃眯着眼睛,看着一股淡淡的烟雾吹进来。
沈琉璃蹙眉,又是迷烟,幸亏睡前吃了东风乙给的解毒丸。
不消片刻,门栓被一把匕首划开,躲在床下的东风乙手中握着剑,月色微光,两道黑色身影蹑手蹑脚的摸进来,直奔床而去,手中高高举起的短匕狠狠地扎了下去。
噗呲一声,冒着寒光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枕头,二人一愣,抬头对视。
东风乙从床底下翻滚而出,一剑便刺穿了一人的脚踝。
另一人挥手打来,东风乙将沈琉璃推进床下,自己借力腾空而起,一脚将那人踢翻。
稳稳落地,三人对峙着,受伤的人目光阴寒,一看也是久经沙场的人,才能如此沉着冷静,残酷,才可以视自己的伤而无视疼痛。
“不要多管闲事。“
“呸!这是我主子,你们想杀就杀?把我当什么了?”
东风乙一向冷漠,也是第一次被气的回嘴,这俩蠢货,一定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
沈琉璃从袖口中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球,向地上扔去,连忙喊东风乙掩住口鼻,那两人一呼吸进去一些,慢慢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行动也迟缓不少。
“快东风乙,将他们的脚筋挑了。”
东风乙一向利索,刚起身却也感觉浑身乏力,肢体不太听话了,沈琉璃连忙从床底下爬出来,将一粒小药丸塞进了东风乙的嘴里。
片刻东风乙才恢复,那两个人看着东风乙向自己靠近,不由的额头冒冷汗。
“士可杀不可辱!”
沈琉璃坐在桌边,摸着下巴,“士可杀不可辱?到时候你会求我饶命的。”
两个人的脚筋都被挑断,在流了一会血后,沈琉璃才给他们止血包扎,这样的折磨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将二人藏好,天色已经大亮。
沈兴带着三个人已经准备出门,沈万看着沈琉璃房间方向,看着一直没有动静,嘴角弯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街边,沈兴交代,“我们每个人要用自己的本钱,去购置些物品,回去再看能挣多少钱。”
四个人就此分开,沈万则是带着小怜在街上闲逛。
沈琉璃知道自己的行踪一定在某些人的掌握之中,为了更加严密便让东风乙雇了一辆马车,悄悄跟随着。
沈兴找了一路,选了一路,最终停在一家瓷器店前停留一下,走了进去。
沈由和沈旺两个人没分开,而是一起行动,在街上逛着,不一会沈旺便拐去了别地。
最终沈由选择了胭脂水粉,而汇合的时候只有沈旺还没回来,等了片刻后远远的便看见沈旺骑着一匹马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其余三个人全都傻了眼,沈兴目光更沉。
“你这?”
沈由不解,沈兴叉着腰看着,沈万可高兴了,“小怜你坐上去。”
“哎!骑马可以,拿银子来。”
沈万瞪着眼睛,“多少?”
“一百两!”
沈万愣住了,这家伙在这等着那,他可不在乎,回去那个多事的女人都不在了,谁还会在意什么选拔。
“好回去给你。”
“不行现在就要。”
沈旺拉着缰绳,拦在沈万满前。
”你们?“
沈旺看着沈兴和沈由。
沈由的银子都换成了胭脂水粉,哪里还有银子来骑马,沈兴买了一箱瓷器,更是沉重,他也没有了顾拉脚的银子了。
“我们现在没有银子顾你的马,你是怎么打算?”
沈旺细长的眼睛总是眯着精明的光,思索半天才慢吞吞的开口。
“回去后你们挣的银子分一半给我。”
沈由撇嘴,掂了掂背上的背篓,往出城的方向走着。
沈兴背上的一箱瓷器可是很重,他弯着腰缓步前行,只有沈旺骑在马上,悠然自得吹着口哨,边走边看风景。
回去的路程显然慢了很多,沈兴背上的瓷器便来越重,很快就压弯了腰,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汗。
沈由的胭脂水粉虽然比瓷器轻很多,可是远路没轻载,越走也是走不动。
沈万可是有美女相伴,一路游山逛景的,还时不时的闲聊几句。
“下来,沈旺。”
沈兴浑身都被汗水打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支撑着膝盖,不停的喘息。
“回去分你一半。”
沈旺乐颠颠的翻身下马,将沈兴的箱子挂在马背上,一旁的沈由抓紧了背篓的带子,往上提了提,深吸一口气,继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