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 着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船在六点半准时登岛。 目暮警官带着高木涉直奔馆, 不出意外地看到正在演奏厅地面上睡得七 倒八歪的侦探社成员和若干闲杂人等。 ……果然,在到对方 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多少猜到对方的份。 目暮警官扶扶帽子, 意:“……高木啊,帝丹高中什么时候开学啊?” 高木涉正在翻看案件资料, “周一吧……怎么?” 目暮警官叹口气:“快点开学吧……” 把这几个瘟神收, 别满日本“制造”命案。 高木涉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默默吐槽:“开学后我们会不会天天往帝丹高中跑啊……” 守夜的津木弓从角落里迎上来:“目暮警部、高木警官。” 已经熟到不需要寒暄,众人直入正题。 津木弓把两件案子的关键点都一一说, 阐述的过程中,地上躺着的人也断断续续地醒, 哈欠连天的声音响彻整个琴房。 “这位就是岛上唯一的医生, 浅井诚实医生,两具尸体都由进行简单的尸检,具体的情况以由来说明。” 浅井诚实眯着朦胧的睡眼,到一旁去和验尸官讨验尸报告。 工藤新一则带着警官们去第二具尸体发现的法事厅中, “目暮警官, 关于这个案发现场, 我还有点疑惑的……” 津木弓得心头一跳, 连忙跟上他们的脚步,工藤新一停住看向:“你不去休息一补个觉吗?” 津木弓作出疑惑又理所当然的样子:“第二具尸体我是第一发现者啊, 门还是我踹的,总要跟过来说明情况吧?” 工藤新一没有理由拒绝, 这才带着一起过去。 案发现场保存得很好,经松成柊鉴定, 没有发现任何变动。 众人检查一遍门锁,次确定当时门是反锁的, 工藤新一将几个人引向窗边——就是昨天津木弓目睹的,那哥翻窗的那一扇。 “据我们推,这里应该就是凶手翻窗逃离的地方,所以我们没有太靠近,以防混淆凶手留的线索。” 窗户半开着,窗台上没有灰尘,也没有脚印的痕迹。 津木弓不着痕迹地扫一眼,明面看上去,也没有任何关于那哥的线索——比如掉一根银色长发什么的。 工藤新一等鉴证科取证完后,这才上检查:“……果然。” “什么果然?”津木弓凑上去。 “这扇窗,当时是从里面反锁上的。”工藤新一指指窗锁。 分老式的那种插销搭扣锁,确实是从里面上锁。 但此刻这个锁正以一种别扭的角度向内弯折,像是被人暴力踹开后才会有的样子。 “昨天安室先生说后,我也有同感——房门都反锁、凶器藏好,凶手多半是想做出密室杀人的样子,但留一扇开阖的窗户,怎么看都不自然。” 工藤新一伸手,“吧嗒吧嗒”地拨弄着门锁,似乎在思索,“这么看来,窗锁一开始也是锁上的。” 后来才被人踹开。 ——津木弓很清楚踹开的是谁。 “目暮警官,窗户的玻璃上有一个小洞。”鉴证科突然有人报告。 津木弓看一眼那个洞,就在靠近窗锁的那一侧,分窄小,概只容一条细线通过。 伸手,摸摸窗锁的锁扣——虽然过一晚已经不太明显,但依旧隐约有一些仿佛粘过什么的黏连感。 叹口气:“破案,确实曾经有人制造过密室。” 戴着手套的指尖划过窗户上的小洞,津木弓缓缓:“通过一条粘在窗锁上的鱼线,从窗外也能锁上窗户,然后用力一扯,把胶带和鱼线一起扯出来——密室就形成。” “但是窗户上留洞?”高木涉挠挠头,“这个洞看一眼就知有人做手脚吧?” 津木弓摇摇头:“为出意外——在凶手原本的计划中,应该没有我们那么快就发现尸体,我还踹门入的一环。” 工藤新一接口,“如果昨晚演奏厅的外面没有人影闪过,我们就不会去检查所有的房,不会在当晚发现尸体。等到今天早晨,法事厅的窗户在多数人去往馆正门的必经之路上,白天光线充足,尸体所处的位置又正对着窗口,今天村都来馆做笔录,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总有人能发现尸体。” 津木弓顺着窗口向外看看,“到时候,他混在人群里,想办法说服家破窗入,把那块玻璃打破,趁乱把有那个洞的碎玻璃销毁,密室就形成。” 工藤新一笑一声,“但是这个完美的计划出现两个变数,一个是你踹门进来,另一个……是有人在凶手之后,闯入房里,试图在尸体上搜寻什么。” 事已至此,津木弓也知无法隐瞒“第二人闯入现场”的事,反驳反显得疑,于是顺着他的话点头。 “这个第二人不仅踹坏他锁好的窗户,还把我们引过来,导致这个堪称完美的计划功亏一篑。” “津木,我记得你昨晚说,你当时说你看到窗户‘有点松’?”工藤新一突然看向。 津木弓眉目一动:“对,有什么问题吗?” “不,”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