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唇,“只是有点奇怪,‘有点松’用来形容窗户的话,多半是看到窗户晃动,才会觉得锁扣脱落,这应该是个动词——也就是说,你看到过窗户‘动’的一幕。” 津木弓顷刻意识到他的意思,但沉住气,继续反问:“嗯,怎么?” 工藤新一扣上锁扣,“啪嗒”一声,像是敲在津木弓狂跳的心中。 “你既然看到窗户‘晃动’,那看到凶手——或者说那个‘第二人’吗?” 依旧眉目不动,沉稳地、没有任何破绽地开口。 “我说过,我进来的时候扭伤脚,从我进门到你进来,我一直在门边站着,看到窗户晃动也只有轻轻一——我甚至没法确定那是凶手离开时的惯性,还是为海风吹过窗户才动,就算假设的是凶手离开后窗户才晃,我站在门口,也来不及看到对方的影。” 工藤新一打量着的神色,津木弓也方方地任由他看,半晌后,他撇过头。 “看来,我们的工作量又——除寻找凶手,还要寻找那神秘的‘第二人’。” 津木弓不置否,这才看向旁边当半天背景板的高木涉:“嫌疑人们都到吗?” 高木涉这才反应过来一样,“哗啦啦”地翻看着手中的记事本,“到几个,已经有警官在盘问,我们会点盘问那些人第二个案件发生时的不在场证明。” 津木弓皱眉:“警方认为是连环杀人案?” “没错,现场出现同样的乐谱,且两名死者都有密不分的联系,加上你们收到的信息……警方目会向连环凶杀案的方向调查。” “对,说乐谱,”津木弓突然想到什么,“你们跟我来。” 工藤新一和高木涉都不明所以,跟着回到演奏厅。 鉴识科的工作人员还在钢琴上取证,角落里某个敞开的睡袋中裹着一个人影,津木弓瞥一眼。 “巡警先生还没醒吗?” “巡警先生醒,那是浅井诚实医生。”旁边的小警官回,“说昨夜没休息好,但是为嫌疑人就不离开馆,就在睡袋里休息,让我们如果要做笔录的话,直接叫醒。” 津木弓叹口气,不同于他们,浅井诚实只是个年轻的医生,还是在这个和平的小岛上就业的,概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点点头,“如果是连环杀人的话,其实诚实医生的嫌疑基本以排除,昨夜第二桩案子发生的时候,只有我和是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的。” 高木涉也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的侦讯会排到最后,先将主要的那些村问完话。” “你刚刚说想到的东西,是什么?”工藤新一开口。 津木弓将两人引到钢琴旁,蹲,指指钢琴底的角落里。 “昨天白天我和绿川先生来过琴房,当时就发现这个钢琴不妥之处,我临走的时候,在底部最靠近把手的地方贴一块双面胶。” 绿川光本在演奏厅接受一些警员的问话,也到的话,惊讶:“昨天你离开在钢琴底摸一,就是为这个?” 昨天平田秘书将他们赶出琴房,他确实看到津木弓似乎在钢琴底摸索一把。 津木弓点点头:“双面胶两层都撕掉后,会牢牢黏在物体上,很难撕来。” 伸手指指:“这个地方,如果有人要蹲在钢琴底找东西的话,会意识伸手扶到,就会在双面胶上黏上指纹——当然,不排除对方带手套的能。” 拿出手电筒,往上一照,轻轻一笑:“看来,我们运气还不错。” 沾着双面胶的地方,赫然有半颗指纹。 鉴识科的人匆匆忙忙过来提取指纹,几个人站起,津木弓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 绿川光看着津木弓,笑笑,“你早就怀疑钢琴底有秘密?” 津木弓摇头:“不算。” 环顾整个琴房:“当时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分析过,有人不定期地进过琴房,还是避人耳目,不走正门的那种,那就说明这架钢琴一定有秘密——后面我弹过钢琴,琴音都很准,那就说明,如果的钢琴被做过手脚,也肯定不是在琴弦当中,不然一定会影响到音准。” “那就只有一个能,在钢琴的外壳里。”工藤新一接口。 “之后平田秘书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更让我肯定这个猜测——有人在假借诅咒之名,让所有人都远离钢琴,隐藏里面的秘密。” 说着,耸耸肩,“之后就顺手放个小机关,如果猜错也没什么损失。”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从琴房门口传来,安室透正边鼓掌边从门外走进。 “是个分合格的侦探呢,津木小姐。” 津木弓着这句话,意识就想起今天清晨,他把困在演奏厅的窗户边说的那句话。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会说的话。 那股莫名的、昭示着危险的预感又冒起来。 津木弓意识退后一步,“多谢夸奖。” 这一退让安室透唇边的笑意更深,似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津木弓直接岔开话题。 看向高木涉:“除昨天在馆参加法事的那些村,其余的人警察会传唤吗?” “会,但第二个案子将疑犯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