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松成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松成柊似乎犹豫了一下,“……不、没有了。” * 津木真弓一路跑到派出所,进屋库房已被两人翻得底朝天,巡警爷爷还在一边嘟囔一边翻找。 “……奇怪,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工藤新一已找累了,在旁边一边擦汗一边喝水,语调无奈,“……老爷爷,你要不停下回忆一下再找吧。” 这样没目的地翻找,要找到何年何月去? 津木真弓从公民馆跑过也有点累了,“……也我一瓶。” 工藤新一从仓库里拿了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她,“公民馆那里怎么样了?” “目暮警官和松成学长他们还在现场,放心吧。”津木真弓摆摆手。 老爷爷还在嘟囔:“……真的奇怪,我电话问问诚实医生。” 工藤新一顿住:“谁?” “诚实医生,就是岛上的那个医生小姑娘,”巡警开始磨磨蹭蹭地掏电话,“她之前一直我送吃的,还帮我整理屋子,她可能知道在哪。” 津木真弓捏着矿泉水,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攀上心头:“……乐谱的事,诚实医生知道吗?” “不知道啊,那小姑娘两年前才上岛,怎么会知道年前麻生圭二的事?” 她暗松了口气。 老巡警边拨电话边在絮叨,“这份乐谱我这么多年一直收藏得很好,就是等着有一天麻生生的儿子领走父亲的遗物,没到这么多年……” 津木真弓一口矿泉水呛在喉咙口,“咳咳咳咳咳!!” 旁边的工藤新一已跳了:“你说什么?!” 老巡警愣了一下,“没到这么多年……” “前面那句!”津木真弓冲到他面前,要不是对老人家动手不礼貌,她当场就要揪这老巡警的领子了。 “就是等着麻生生的儿子……” “他还有个儿子?!”工藤新一差点爆粗口,“叫什么名字?” 老巡警被两个人的样子吓了一跳,连连退,“我、我没见过汉字的写法,但、但好像叫……Sei……ji?” ——麻生成实(Seiji)、浅井诚实(Naru) 津木真弓当下顾不得许多,直接冲出派出所,拨通了那个大哥的电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对电话而不是短信,但电话没通。 她急得跺脚,挂掉电话又拨通了浅井诚实的电话,毫无意外地,也没有接通。 她退回派出所,那边的工藤新一也在电话,她刚进门就听到他对着电话那边怒喝出声。 “……月光奏鸣曲还有第三乐章!你怎么不拦住他们!?” 津木真弓心脏跳得砰砰直响,“怎么了?!” “目暮警官他们收队了,松成柊没有拦住他们,现在公民馆没有人。” 津木真弓当即意识到事情的严性,看向工藤新一,“你去诊所,我去公民馆,分头行动!” 两人二话没说,直接冲出了派出所,只留下老巡警的呼喊在身。 “那、那乐谱呢?” 工藤新一头也没回:“我手机上!” * 津木真弓一刻没停地赶回公民馆,公民馆的大门已被从里面反锁,她伸手拽了两下没拽开,连番奔跑又消耗了体力,大门比室内门坚固许多,踹都踹不开。 《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的乐声公民馆里传。 与此同,烈火焚烧的焦味也透过厚的大门传向门外。 津木真弓不再和大门较劲,跑向了公民馆的另一头——她记得演奏厅在公民馆走廊的最里端,那里应该有窗户可以进去。 但为已晚,熊熊烈火在助燃物的催化下短内已烧红了半边天空,津木真弓赶到,所有窗户都已被火焰封住。 津木真弓看了看四周,脱下己的外套在海水里泡了两下,套到头上,刚裹着湿外套往里面冲,突然,被一只手从身拉住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