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工藤新一回答得毫不犹豫,“我们终于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不是吗?” 这是两天以,他们第一次“快”了凶手一步,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破解了对的暗号。 “但还没找到凶手。”津木真弓纠正他。 “早晚的事。”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直身,看着她的目光中似乎有种不服输的傲气。 “我一定会将这个档案挑衅我们,把所有侦探和警察当猴耍的凶手绳之以法。” 津木真弓心中一动:“为了真相,还是为了正义?” 工藤新一微微皱眉,似乎不白她为什么这么问:“有区别吗?” 他的视线新落回己的笔记本,随口问道:“找到真相,伸张正义——这冲突吗?” 津木真弓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身:“我去问松成学长要第一份乐谱。” 她刚转身走向门口,就见松成柊已站在了演奏厅的大门口,他站在那里,像是已看了他们许久。 “……学长?”津木真弓觉得松成柊的神色不太寻常,有些疑惑。 松成柊将己誊写的乐谱交她,“第一份乐谱。” 津木真弓接过:“谢……” 再抬头,松成柊已离开了演奏厅,向着广播室走去。 津木真弓将乐谱交工藤新一:“……学长今天是不是不太对?” 工藤新一接过乐谱,一边将乐谱上的音符与琴键一一对应,一边回答她。 “瞬记忆能力对于超忆症患者说,未必是上天的赐福。从小到大每一个场景,无论幸福还是可怕,每一句话,无论是善言还是恶语,都会深刻印在他们脑海中——人类的大脑中有我保护的神机制,过于刺激的场景与语言会下意识被淡化淡忘,但他们不行。” 他缓了缓,似乎有些叹息,“象一下,尸体的死状整夜整夜都在你的噩梦里徘徊,清晰得仿佛身临境,换做你,你也会神衰弱。更何况从昨夜到现在,已接连出现三具尸体了。” 津木真弓也跟着叹气:“……你说得对。” 虽然她总觉得,松成柊的反常大概还别有因素。 工藤新一弹完最一个音符,“成了。” “第一张琴谱的暗号是什么?”津木真弓凑过去。 * “下一个,轮到你了。” 将两个暗号告知了还在广播室的警官,目暮警官还没什么反应,突然,旁观者中一个爆炸头鬼叫一声,又“哇”地一声跑了出去。 津木真弓:“……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昨天在第一个尸体边神神叨叨地跳大神的是不是也是他?” 松成柊看了一眼,“对,但是西本生在第三个案件生的正在接受警侦讯,有强力的不在场证。” 津木真弓看了看正在和警官们商讨案情的工藤新一,思索了一下,把松成柊拉到了门外,轻声开口。 “那个……松成学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说……顾虑?” 松成柊有些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直觉吧……我也不太确定,实。”津木真弓摸了摸鼻子,“但是我总觉得松成学长似乎有什么事……欲言又止?” “……不算。”松成柊摇摇头。 津木真弓顿了顿,“学长说的是‘不算’,也就是说……还是‘有’咯?” 松成柊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声,却始终缄口不言。 津木真弓还追问,就听到广播厅里出了一声目暮警官的惊叫。 “什么?!你说当年麻生圭二的遗物里还有几份乐谱?!” 津木真弓探头看向广播室,见目暮警官正在对着那个老巡警咆哮:“那你还不快去拿过!!” “在、在公民馆的仓库里,但、但是钥匙被我放回派出所了……” 工藤新一伸手拽老巡警,“走,我和你一去拿。” 于是一群人兵荒马乱地跑出了广播室,津木真弓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仿佛缺了点什么。 “对了,安室生和绿川生呢?” 留在广播室的目暮警官正在整理现场,随口回答道:“好像是绿川生有东西落在旅馆里,他们下午就回去寻找了。” ……有东西落在旅馆? 津木真弓有些奇怪,他们一行人上岛都没怎么在旅馆待过,要落也是落在演奏厅吧?为什么会落在旅馆里? 外的天色越越暗,工藤新一和那个老巡警还不见回,津木真弓了个短信,得知是老巡警忘记钥匙放哪了。 津木真弓:…… 可以,这很老巡警。 她抓了抓头,看向松成柊:“我去和他们一找。” 松成柊突然拉住她,“学妹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找到那份乐谱,拍我一份。” 津木真弓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当然,本也是要学长过目的,不然万一让凶手销毁了证据怎么办?” 她“咚咚咚”地跑出公民馆,身,目暮警官招呼了手下收拾了案现场,正算离去。 松成柊叫住警察:“等等……警官们要离开了吗?” 高木涉点头:“凶手第二份乐谱上说了‘罪孽的怨恨在这里消除’,说连环凶杀案在这里终结了,我们需要回去核对证物,进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