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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乐章 爱告诉我(13):残梦终醒(2 / 4)

,被他的数百道灵感丝线,最后牵引至这首《夏日正午之梦》的终曲。

“所以梦到的卡米拉是克雷蒂安家族的大女儿,气质更加成熟,气场也更足一些,初识的过程也没有露娜和安那么快地熟络起来,或许再往后,还能折射出我一些深层次的潜意识,但随着琼本人的灵体直接飘荡进南大陆的梦境找到了我,这道睡眠的幻象就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琼不敢耽误细问,直接朝着露娜所指区域,拖着颜料团一头朝“裂解场”坠了下去!

血浆的阻碍绽开。

但在

在已是残垣断壁漫天漂浮的虚空中,唯独有一小撮区域看起来很是违和。

“至于其他的人呐”

“他是神圣骄阳教会的官方有知者,出生于圣珀尔托音乐世家的著名指挥家,他身体健康,品行坚毅,家庭和睦,子女双全.而且,醒时世界的卡普仑已去世,瓦尔特的‘角色’回归现实后不会同他产生悖论,因此他在梦境中的命运注定了可以逃离,西大陆血统也不会受到南国梦境破碎的威胁,他会去往北大陆,来到卡普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接过他的指挥棒.”

那些“加厚后”蠕动起来的暗红色背景,以及似液非气、不可捉摸又粘连难避的雾气后方,似乎有万千颗复眼在凝视自己。

“这里不是什么南国,是鲜血的爱欲之梦,是愉悦者们的产床,是‘红池’的食道,你飘入不了任何其他的梦境,你们的每一份灵感与情绪都是在彰显出祂的一种独特的胃口!”

“这是我此生听过的最美的慢板乐章。”夜莺小姐的嗓音仍似山泉浣洗过的洁净。

“不会,不会”

“梦境不是情绪的完全‘复现’,而是‘变形’与‘伪装’。”

但也就过了五六秒,意外到来。

本来按照

“你们并不是我在北大陆所经历的折射替代品,也不是完全虚无主义上的幻梦,我所谓的梦见,与其说是梦见,不如说是在世界意志中的相遇,只是,由于梦境反映潜意识与超验的情绪,我的情绪让我更加‘定向’地与你们的命运纠缠在了一起.”

“居然是那儿?”

“不。”

“所以我在南国结识了瓦尔特。”

在缓缓掏出打开的时间里,她们跟着“历史投影”一起,被范宁的灵感丝线牵引至身旁。

还有很多未曾理解之事。

四面八方的血肉在挣扎,但神力衰减之下,仓促间析出的“池核”主体完全无法逆转局势。

范宁只知道“欢宴兽”是和圣伤教团有关的制琴家族所建造,但一时间想不通更深层次的关节。

乐思不断深化,全曲积蕴的对生命与大自然的情感,对爱与艺术的崇敬和赞颂,化作爆发的能量摧枯拉朽而出!

不光南国,那些自己所有遗憾惋惜之事,待得自己升得更高后,一定不是全然失去希望。

“图伦加利亚告诉我,关于潜抑的情绪与欲念,伪装的相遇与满足啊”

他随意在漂浮着破烂物件的虚空之中迈步,又依次向双簧管与圆号的声部灵体们招手,就像轻轻打着招呼。

那两位透明度已丢失近无,仅剩下一些无色光影凸起线条的小姑娘,在最后一刻想到了老师留下的小纸条。

d大调的“爱之主题”在结束部重现。

“对啊,夜莺小姐还是个活泼又开朗的纯粹乐天派,永远不会被逆境打倒、不会因挫折神伤,那是我潜意识中被伪装起来的‘逃避’心理在起作用,似乎如果女孩儿如此,我就可以在明知其心意的情况下、没有心理负担地以师生或同伴的关系相处了”

也许,晋升前自己的那些猜想,不是无根之启示。

面对这位执序六重的非凡世界领袖,范宁感受到了一股完全违背了自由意志的恐怖与无力感!

“舍勒小先生,!”空气中突然传来了苍老力竭、风烛残年的声音。

上方各种质地透明圣洁,色泽闪闪发亮的“气泡”居然开始下沉。

这里不是南国,是现今的“困惑之地”,也是古代的“炎苦之地”。

领袖波格莱里奇亲自到场恭候。

极尽温柔,极尽优美,极尽深情。

那一圈圣洁的历史投影球体,也开始以范宁为球形收缩。

那些口器并没有去吞食这其中的人,它们的目标先是空气中飘荡的正在相融的“气泡”。

周围的空间不管是从视觉还是触觉上来体会,都似乎被一块块分割开了,自己的活动范围就被随机禁锢在了一处狭窄的巷道中,稍有触碰边界的几处地方顿时血流如注。

“做梦?就你们也配带走南国的历史投影?”他轻轻嗤笑一声。

突然,是鞋底落地的感觉。

“梦醒后,南国的历史投影还是拜托你了。”

上空传来如泥浆爆破的噼里啪啦翻腾声。

那似乎是历史长河中已逝的人和事。

不考虑伈佊制造的那些气泡,处在隐秘历史中的“红池”,是南国密教组织的崇拜对象,同样是历史投影的一部分。

还有白色沙滩,黑色火山岩群,沙哑的水鸟叫声和毒辣的阳光。

沉寂已久的定音鼓敲出不休的四度音符,整个扭曲血肉空间的收容速度突然呈指数倍增长!

尾声,天国之门大开,天地万物浸沐于无所不被的圣光之中,无止尽的憧憬渴慕、白热化的激情与痛彻心扉的苦难.一切狂烈到了接近巧夺天工的地步,随着旋律拉升至顶点,曲终之处简直是地拆天崩!

“所以我又梦见了安,同样才貌性情无可挑剔、对艺术具有敏锐洞察力的夜莺小姐,在南国的旅途中向我告白,正是因为我自己‘早就明白心意’.可夜莺小姐的性格与才能,又在梦境中发生了其他变化”

一只银光闪闪的长笛朝他抛飞了过来。

瞥了这么一眼“红池”食道的范宁,还没进一步看清到底是什么模样,突然感觉全身麻麻痒痒,似乎有万千个微小的器官要生长而出。

那些南国历史投影的气泡,一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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