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婆婆带着灰姑娘走了,秦丹和陈师傅见我疲态尽显,也没多耽搁,起身告辞。
我告诉秦丹,冥砖已经被灰婆婆毁了,无法交易,还望告诉那位李扬一声。
秦丹说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休息吧。
等他们都走了,我起身收拾屋里的东西,茶几打烂,墙上都是脚印和拳印,桌子上都是裂纹,遍地狼藉,茶杯碗什么的都碎了。
这些损失可以接受,关键是冥砖和铁八卦。
灰婆婆还挺识货,知道这两样法器是我的依仗,一个毁成碎末,一个泼了狗血。我端来一盆水,对着铁八卦擦了半天,狗血还是擦不干净,透着一股腥味。
法器沾惹了这些东西,想恢复原样相当麻烦。
我索性也不弄了,心灰意懒,回去睡觉。爱咋滴咋滴吧。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终于补回来了。
白天起来无所事事,没有客户上门,我裹着军大衣,站在按摩店门口吹着寒风,感受到了一股凄凉。
第一个客户折腾来折腾去,惹下那么多的乱子,却分币没挣到。
我长长叫了一声,“苦也。”
“呦,老板,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这时走过来三四个女孩,都是二十来岁,有短发有长发,上身黑色小夹克,下身是长长的黑袜,尽显女人妖娆。
打眼一看就能看出来,这些女孩都是干那个的,风尘气挡都挡不住。
“来,来,来者就是客,赶紧进。”我大约猜到了她们的来历,赶紧让进门。
几个女孩进来,看着破烂不堪的房子,不禁皱眉:“老板,这就是你的按摩店?够寒酸的。”
有个女孩捂着鼻子,掉头就走:“不好意思啊,我还有点事。”
走了一个,其他的也呆不住了,纷纷议论,“这能是好地方吗?”
“看着像骗子。”
“还有这个老板,穿着一身军大衣,土不拉几的,哪像是会按摩的?”
随即又走了一个。
我一看不好,好不容易几个客户上门,还没开始就全走了,这哪行。我赶忙道:“按摩嘛,行不行咱手艺上看,外面那些按摩院整花里胡哨的都没用,都是骗人的。这个要看手法!”
没走的两个女孩,其中有一个像是大姐头,熟练地叼起坤烟,吐着烟圈:“来都来了,给三雷哥一个面子。让这位‘大衣哥’按一按,意思意思。”
我刚开店时,自以为一套鬼手按摩可以横扫按摩界,客户不得排队来啊。可经过这些天的折腾,我不敢托大,来的就是衣食父母,要小心伺候着。
她一提三雷哥,我更加肯定了,这些女孩应该是门口新开那家洗浴中心的技师。
白天不上工,来我这儿按按摩,不耽误人家晚上干活。
“你们俩谁按?”我搓着手问。
“梅姐你来吧。我先看看。”一个女孩说。
“好,我来就我来。”原来抽坤烟的这个大姐头,花名叫梅姐。
梅姐闪去外衣,里面是贴身红色坎肩,下面两条大长腿,黑袜穿着,体形绝了。
我喉头动了动。
梅姐是江湖老手,瞥眼看了看我,冷笑:“大衣哥,按摩归按摩,手别不老实!要不然我连三雷哥的面子都不给,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打人你专业,按摩我专业,我有职业道德,不用你交待。”我有点来气,瞧不起谁呢,我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
“来吧,怎么按?”
我指了指墙上的付款码:“先扫码。然后带你去按摩室。”
“多钱?”
“不办卡的话,一次三百。”
“多少?”两个女孩眼珠子瞪圆了。
我又重复一遍。
梅姐道:“你这比我们上个果盘都贵。”
我一摊手:“我是物超所值,试了就知道。”
那个女孩刚想讥讽,梅姐摆摆手:“好!今天我试试,不好咱再说的!别说到时候我真不给三雷哥面子。”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随意。
梅姐付了款,跟着我来到按摩室。本来还有个流程,是拜铁八卦的。铁八卦被灰婆婆给污了,这个环节也就省了。
我告诉梅姐,第一次先按开背,脱好上衣趴在按摩床上即可。
说着我就离开了,让她自己脱。
过了一会儿,里面喊了声可以了。我这才进到里面。
梅姐趴在按摩床上,毛巾毯盖在腰部以下,腰部以上都露在外面,白花花一片。
她是个短发,往那一趴,侧过头,头发自然下垂遮挡半张容颜,有点娇柔欲滴的模样。
职业虽是技师,风尘女子,但此时的感觉很像一位邻家女孩,让人不禁想起了酸酸甜甜的初恋。
我是高手,也有职业道德,但首先是个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只能抑制住那个区域的多巴胺。
先从脖子开始按,现代社会很多人都有脖颈病,还有肩周炎,尤其脖子一僵,便供血不足,容易造成脑部眩晕。
开背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脖子揉开。
我一双巧手,稍稍用力,化解梅姐脖子的僵硬。
梅姐有些吃不住疼,轻轻“嗯”了一声。另一个女孩坐在旁边,目光炯炯地盯着,生怕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我两个手指掐着梅姐的脖筋,一点点往下撸,两下皮肤摩擦,手指都是滚烫的。
梅姐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趴在那直哼哼,“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