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拿一块手表,递给叶护士:
“叶护士,我一直记得你和其他几位姐妹的救命之恩,
之前我们的生活也不稳定,
一直没有机会报答你们,
如今我们日子也好过些,
就着过年的这个机会,表示一下心意,
这四块分别给李菊香………………她们四个。
没有你们几个,就没有现在的我。”
丁飞阳也忙说:
“是啊,燕秋常常念叨,你们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刚才在饭场上人太多,倒也没有办法送给你们,
麻烦你给她们几个送一下。”
叶护士急忙推辞:
“救人那是我作为医学工作者的职责,
这么贵的手表我真不能收。”
“叶护士,你这就见外了,
我知道你不缺手表,
你明白的,我真的只是表达我的感谢之心而已。”
谢燕秋话说至此,叶护士只能收下:
“那行我收下。
咱们即同事,又是朋友,说这谢不谢的真是见外,
只是以后不许再提这类的话了。”
“好好,我们还有事,也没有空一一拜访他们几家,麻烦你转达我们的心意。”
“好的好的。”
“我们还有事,真的该走了。”
叶护士送夫妻俩到院子门外时,远远地只看到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奔向医院的方向。
“沈月姐!”谢燕秋惊呼。
“是她,是沈月姐!”
只看沈月坐在马车的车辕上,马车的另一边,坐着的一个扬鞭的男人。
看样子也是沈月的家人或者亲人。
相距几十里,不同县,沈月怎么来这里了。
看样子,车上拉的是病人,大概是她的受伤的父亲了。
沈月哪里有心思听到别的,只一想想赶到医院去。
“叶护士,你忙去,我们有空再来。”
谢燕秋和丁飞阳快步向医院走去,走到医院的时候,正看到沈月和那个扬鞭的男人一起,
男人背着老人,沈月边上扶着,
正往骨科诊室里背。
可不,这里正骨科可是方圆几百里都闻名的,也难怪沈月会送父亲来这个医院来了。
谢燕秋和丁飞阳原本正打算去县城转车要去看沈月的,
这样倒是不用费功夫转车去了。
看到沈月和那个男人正在背老人进科室,丁飞阳和谢燕秋不约而同地没有喊她们,
生怕惊着她,万一再扶不好老人摔到了可怎么好。
两个人悄悄地快步上前,待沈月把老人送到诊室,方才赶上前去:
“沈月姐,你父亲怎么样了,我们正打算去看你呢,刚才在医院外就看到你了。”
沈月看到丁飞阳和谢燕秋很惊喜,但转瞬间,脸上又带着愁容:
“哎呀,我爹上了年纪,这骨头砸断了,在我们那里镇上医院本来说是接上了,
这又说没接成功,要我们到这里重新接,”
那边厢,医生正在忙,沈月的兄弟陪着父亲和医生解释着病情。
沈月看了一眼说:
“飞阳,你们都是老同事,麻烦你去和那骨科大夫说一声,让他多操点心。”
丁飞阳这边和沈月唠着,那边骨科医生也没有发现丁飞阳和谢燕秋,
只是专心地看着病人。
丁飞阳说:
“沈月姐,你这个大可以放心,我们的医生对每一个病人都是认真负责的。”
丁飞阳虽然这样说着,心里也这样认为的,医者仁心,对什么病人都是尽心尽力。
但是为了沈月更为放心些,他还是前往骨科诊室内,和骨科医生打了招呼,
当着骨科医生的面向老先生问了好。
沈月的弟弟和丁飞阳有一面之缘,也算是认识,
“飞阳哥,你回来了!”
本来他和丁飞阳只见过一面,虽然知道丁飞阳和谢燕秋和姐姐关系不错,但自己也没有和丁飞阳熟悉到这个地步,
他特意亲热地喊飞阳哥,也是出于普通人的一点小聪明,
希望医生明白他们这个病人和丁飞阳是熟悉的,能多些照顾。
骨科医生自然地说:“哟,你们是熟人啊,飞阳,……”
然后,骨科医生当着沈月姐弟和丁飞阳的面,背着老人,用自己人的语气,推心置腹地介绍了病情。然后给了建议:
“老人太老了,受伤严重,承受了不了一次接一次的手术,
如果这样做手术,等手术全做完了,估计人也没有了。
这个年纪的老人,一般也只能保守治疗了。”
骨科医生说得很明白,这样的老人,只能躺在床上等着那一天了。
沈月弟弟沈强一听医生这么说,面露难色:
“姐,你知道,秋娟她那样,爹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办。”
沈月愁容满面,
店铺倒了,钱买铺子了,
本来也没有多少钱,又给父亲花钱治病。
“先出院回家再商量吧。”
沈月和弟弟沈强怀着希望带着老父亲跑到这里,得到的结果更让人绝望。
他们那边镇上的医生虽然医术平庸,却觉得还有得治,这里的名医却直接让放弃,
只能躺在床上吃点止疼药等着那一天,
这一天天照顾,弟媳不肯承担,弟弟也怕媳妇,
又得落在女儿的肩膀上。
“飞阳,燕秋,谢谢你们,
只是,我爹现在这样,我得赶紧带我爹回去了。真是遭罪!”
“沈月姐,你现在对未来有打算吗,
我们有去你的铺子那里,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
以前我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