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琪不敢多说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二哥和严凌菲的事情,二嫂到底知道了多少。
[文琪,不是我多想,是严凌菲这个人太过强势了,她今晚上打了我,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秦文琪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啊?她居然打了你?我哥咋说的?]
[我当着你哥的面打回去了。文琪,严凌菲这个人是不是很难缠?我以后是不是要防着她一点?]
时晚夏在试探,想从秦文琪那儿套出点话。
秦砚丞好像不想多说他和严凌菲的事情,只能问问小姑子。
秦文琪立马回复:[嫂子,我跟你说,严凌菲那个人很疯的,以前但凡有女孩子追求我哥,她就把人家赶走。为了得到我哥,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秦文琪发出这几句话立马又撤回了,怕吓坏嫂子,但时晚夏已经看见了。
她发了个狗头保命的表情:[好嫂子,别让我哥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我哥不喜欢提过去那些陈年旧事。]
时晚夏信誓旦旦的回复:[放心,我嘴巴最严了。谢谢你文琪,爱你哦,你哥洗澡出来了,下次聊。]
退出聊天页面,时晚夏眉头皱的更紧了。
老公太帅也有烦恼,总有女人惦记。
秦砚丞洗完澡吹干头发,裹了浴巾走出来,看见老婆愁眉苦脸闷闷不乐。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逗她开心,“要不要我跳个舞给你看?”
时晚夏兴奋的睁大眼睛,笑道:
“啥?你会跳舞?那就跳啊,赶紧跳!”
她很难想象猛男跳舞会是什么画风,还是裹着浴巾的猛男。
秦砚丞傲娇的扬着下巴,“当然会。”
说着,他牵起时晚夏的手,带着她在客厅里旋转起舞,跳起了华尔兹。
她穿着睡裙,秦砚丞裹着浴巾,两个人却跳起了浪漫的华尔兹,画风很奇怪。
时晚夏被逗笑,“哈哈,算了算了,以后我们穿好看的衣服再跳吧。我困了,去睡觉啦。”
“好,下次再跳。”
秦砚丞见她终于笑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他打横抱起时晚夏,关闭客厅大灯,走进主卧室。
他紧紧拥着她入睡,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每天开开心心就好。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我来解决。”
“嗯,知道了,睡觉吧,很累。”
时晚夏闭上眼睛,抓住秦砚丞的大手,缓缓闭上眼睛。
自从她跟秦砚丞在一起之后,这个男人就像是她的安眠药。
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抱着自己,她就会睡得很踏实。
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但今晚上睡得并不踏实。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是一个不好的梦。
她梦见秦砚丞突然消失在了一片迷雾中。
雾很大,能见度很低,她找啊找,喊啊喊,始终不见秦砚丞。
最后老公没有找到,她自己也迷路了。
她无助的蹲在路边,抱紧自己的身体,伤心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秦砚丞的名字。
她
很害怕,很惶恐,极度没有安全感。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却又失去了。
“秦砚丞,砚丞……”
秦砚丞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他,瞬间惊醒。
他侧身,把闭着眼睛哭泣,不停喊自己名字的女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她,“晚夏,不怕不怕,我没有走,我在这里,你摸摸看,我真的在这里。”
他亲吻她眼角的泪痕,亲吻着她的唇,用最温柔的吻安慰她。
时晚夏嘴巴被堵住,因为缺氧皱紧了眉头,也终于从噩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脸担心的凝视着她,终于松了口气。
“晚夏,你做噩梦了?”
他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时晚夏喘着气,环视一下周围熟悉的环境,才彻底从梦境中走出来。
她搂着秦砚丞的脖子,红了眼眶,声音哽咽道:“老公,我梦见你离开我了,在一片大雾中你消失不见了。我找啊找,就是找不到。呜呜……”
秦砚丞心疼坏了,边帮她擦眼泪边说:“梦都是反的,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离开你呢?不怕不怕,我永远在你身边。”
“恩嗯,老公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准离开我。”
秦砚丞点头,“好,我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时晚夏钻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
秦砚丞像哄小婴儿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睡吧,安心的睡,老公就在这里。”
直到听见时晚夏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心的抽回了手。
那只胳膊一直被晚夏当成了枕头,都快麻了。
晚夏睡着了,他却失眠了。
台灯下,晚夏侧身躺着,瓷白的肌肤,红红的嘴唇,脖颈纤长,单薄的睡裙下完美的身体曲线引人遐想。
秦砚丞也侧身躺着,就这么盯着自己的老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想和老婆亲亲抱抱,又怕影响她睡觉。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裹上浴巾走出卧室,来到阳台点燃一支香烟。
单手抽烟,腾出一只手拿手机。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了。
他不管会不会打扰老母亲休息,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明天我带晚夏回老宅,麻烦老妈准备一下,吩咐厨房多做一些菜,隆重欢迎秦家的儿媳妇。]
他不管父亲的态度如何,什么一年之约,他等不了了。
他就是要带晚夏回秦家老宅,并且着手准备婚礼。
秦砚丞只想给足晚夏安全感。
……
翌日。
时晚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