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显得更为合适,避免显得俗气,毕竟他与冉秋叶的职业并不匹配,送太普通的东西可能会被误解。
此外,南易也效仿何雨柱,毕竟他将来要接手家里的烹饪工作。
何雨柱的妻子从不下厨,这对于一个厨师来说,烹饪是他的一大优势。
许大茂夫妇离开后,阎埠贵才松了口气。
他一直在前院悄悄观察中院的情况,当看到许大茂夫妇进入何家时,他的心悬了起来,担心可能出现的冲突会牵扯到他。
还好,事情进展平稳,没有大的争执,最后许大茂夫妇离开时,何雨柱还送他们出门,这让阎埠贵放下心来,轻笑一声,转身回家。
三大妈一见阎埠贵进门,立刻问道:“怎么样?闹了吗?”
“你不是没听到动静吗?”阎埠贵回答:“没有,他们走的时候气氛挺好的,这就够了。
“那就好,不过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三大妈松了口气,但又担忧地问:“不过,这次会不会让柱子生气?”
“不会,柱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很聪明。
“阎埠贵摇头道,“看许大茂进去气势汹汹,出来却和颜悦色,就知道他肯定制服了许大茂。
“以后他们的矛盾应该会少很多,特别是今天我看到梁拉娣拉走了许大茂,这个女人能管得住许大茂,他就不会再闹出什么事了。
“至于娄晓娥就不行。
“三大妈撇撇嘴,“那女人就是个资本家的悍妇,许大茂不在家,她在大院几乎看不到。
“梁拉娣可不同,她是个能干的女人,全家六口人的衣服都是她洗,做饭、煎药……”说到这儿,三大妈突然意识到,“对啊,梁拉娣还给许大茂煎药呢!”
阎埠贵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煎药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想,药是用来治病的,对吧?”三大妈来了精神,神秘兮兮地问。
“当然是给许大茂治病的,他不能生育,不吃药怎么行?”阎埠贵理所当然地说,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对啊,她还有四个孩子,居然还想为许大茂再生一个?”
“不然呢?”三大妈感叹道,“这个女人真的很好,一心想着给许家留下后继,尽管那两个孩子改了姓,但毕竟不是亲生的。
“梁拉娣嫁给了许大茂,真是许大茂的福气!”阎埠贵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这件事过去了。
许大茂回家后,梁拉娣并未提及此事,毕竟这是过去的事情了。
而许大茂则因自己的初衷而心虚,媒婆那边的消息让他明白这条路已断,最终通过南易了解了梁拉娣,两人结为连理。
梁拉娣带着孩子们进行早上的洗漱,许大茂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直到夜幕降临,他们准备上床时,他才终于说:“老婆……”
“今天是我生理期!”梁拉娣说完,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人。
转眼间,南易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他提前向何雨柱预订了一些食材,打算摆上几桌,邀请大院里的所有人共享喜悦。
关于婚礼的筹备,南易与阎埠贵大爷商量过,他发现询问这位长辈总是没错的,他能给出详尽且明确的建议。
此外,南易请何雨柱帮忙操办,自然是要支付费用的。
近几个月来,南易确实赚了一些钱,并且名声在外,每桌酒席他定为三块钱。
工厂里那些掌勺的大师傅们,他们的收费差距明显。
南易没有竞争对手,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随着物资供应逐渐恢复,北京城内的婚宴需求也逐渐增多。
两人商议后决定,做鲁菜以近期的研究成果为主,何雨柱则再加两道川菜,凑足十道佳肴。
南易即将结婚的消息迅速在大院里传开,大家虽然无法一同前往,但都为他感到高兴,至少能品尝到一顿美餐。
阎埠贵出面邀请宾客,这让易中海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暗自埋怨秦淮茹为何不主动帮忙。
秦淮茹的计划自然不会告诉易中海,她表面上一切如常,热情地与众人打招呼。
易中海内心颇为郁闷,但还得维持笑脸相迎。
南易终于迎来了婚礼,那天他笑得像个孩子。
何雨柱带着徒弟马华一起烹饪,宴会结束后,南易带着新娘冉秋叶前来致谢。
“对了,柱子,你知道刘莽这个人吗?”南易问道。
“知道啊,他是我们一食堂的老员工,不是早就调到二食堂去了吗?”何雨柱答道。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南易又问。
自从调到二食堂后,刘莽的表现一直不错,尤其对南易毕恭毕敬。
他意识到,作为师父,应该考验徒弟,而刘莽之前并未通过何雨柱的考核。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刘莽调动的原因——他是为了接近南易。
“他和马华一起进厂的,我收了马华,却没收他。
“何雨柱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等过段时间我请你喝酒。
“南易不再追问。
这句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何雨柱对刘莽并不看好,反而对马华另眼相看,这意味着刘莽可能存在某些问题。
南易心中有所保留,他对马华不太了解,但他对何雨柱的品性了如指掌。
何雨柱的为人无可挑剔,一直帮助他,尽管南易给了他两本食谱,但何雨柱并非必需,毕竟他自己有传承,手艺远超南易,他并不一定需要南易的食谱。
何雨柱并没有明确表态,毕竟南易是否接纳刘莽还不得而知。
如果接纳,他们将成为师徒关系,那时与南易的关系将更为亲密,南易恐怕会陷入尴尬境地。
随着南易的婚礼,大院再次回归宁静,只有易中海心中焦虑,因为南易的养老问题让他束手无策。
至于打压何雨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日子就这样慢慢流逝。
到了冬季,何雨柱常常会奔赴天津,有时南易也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