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为什么不生产高粮酒?”曾正贵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高粮酒,生产高粮酒不就得了?
“曾乡长很聪明很懂行,提到问题的实质了。”山椿轻轻的说了一句。
“就是嘛,哪样好卖就生产哪样啊。”曾正贵听得山椿的恭维话很得意。
“我也是这样想的,袁厂长也很想这样做。但是没曾乡长那水平,做不了。”山椿看着曾正贵,觉得这人怎么脑子有点短路的感觉呢。
“为什么?不可能。”曾正贵满脸的不相信。
“让山椿把话说完,不要插嘴。”朱乡长不满这上曾正贵老是打岔。
“我呢,是个农民,看问题站的角度不高,把我看到的想到的说出来,不晓得曾乡长这吃国家粮的城市人是不是也这么看。远的不说,我们这地区和挨邻的铜永地区,人多地少,以前为了填饱肚子,都喜欢种产量高的作物,而高粮的产量很低,也不好吃,大家都不愿种。以前也只是在田边地角见缝插针的种上几窝。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种植高粮的习惯。高粮不好买,价格也不低。所以袁厂长就烤不出高粮酒来,巧媳妇难做无米的饭嘛。”山椿说。
“呵呵,是无米的炊,不是无米的饭。”曾正贵还是没忍住。
山椿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可不可以去外面进呢?”龙甲由的抬杠厂办好了,发言也积极了。
“我打听了一下,高粮的主产地在东北,有点远,运输不方便,成本也高。如果发货量大,动用火车皮,成本会低一些,能承受。可我们有钱进那么大的量吗?”山椿和烤酒师傅聊天时了解了一下情况,也做了一番调查和思考。
“这娃还做了不少功课。”朱万山心里赞叹,想问有什么好的建议,又开不了那口。
“那你说怎么办?”黎书记笑眯眯的看着山椿。
“要我说,就关了这厂是最好的,不过也是不可能的。”山椿说。
“当然不能嘛,大办乡镇企业是当前的首要任务,办都办不起来,不能关。”龙甲由立马反对。
“那就从销路上打开出口,培养大家喝杂粮酒的习惯。”山椿说。
“你还能估倒人家喝啥酒?”曾正贵一脸的鄙视,觉得这山椿强迫人们喝啥酒是不可能的。
“曾乡长,我可没有估到人家喝啥酒的意思,也没那本事,强迫人是犯法的哈。我说的是培养习惯,仅此而已。”山椿对这曾正贵有些烦了。
“这不是一样的吗,只是说得好听点而已。”这曾正贵也真是的,在山椿面前那优越感是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