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已经多次找乡、村交涉,做了大量工作,可老百姓不听乡村的,不好办。”袁家兴一生老默,没想到这次栽得这么惨。
“秦书记,你呢,有啥看法?”黎想元看着秦朝亮。
“我又不知道具体情况,能有什么办法?要是不那么一意孤行的坚持扩大生产,还能少损失些。有些人就是听不进不同意见,听不进年轻人的意见。”秦朝亮满腹的不高兴,特别是想起山椿给他透露过的提醒过龙甲由注意老百生扯皮,却没被几个重视,心里就十分不爽。
“我们哪里一意孤行了?我们哪里又听不得不同意见了?再说又有谁提醒过?”朱万山见秦朝亮矛头指向了自己几个经办人,就忍不住了。
“刚说办厂的时候,人家说我们这儿没原材料,你几个转来转去把厂开到贵州去。人家提醒你们借鸡生蛋不要把老母鸡借赊了,你们说没事儿,合同签好了的。人家提醒你们防到老百姓出来扯皮,你们还是没当回事,坚持扩大生产。”秦朝亮也不是怕事儿的。
“谁提醒了防老百姓出来扯皮?”朱万山被秦朝亮问到了点子上,只是没人说起过要防老百姓出来扯皮呀。
“人家章山椿问提醒过。”秦朝亮一急,把山椿推了出来。
“是吗?章山椿,你说,你什么时候提醒过?”朱万山想抓住自己没听过这个提醒说事儿,转移焦点。
“哦,我?”山椿无辜中枪,不知如何说。
“山椿,到底怎么回事儿?”黎相元看着山椿。
“没有啊,没怎么回事儿。”山椿不想得罪人,想含混过去。
“我就说嘛,没人提醒过。”朱万山一心想着拿没人提醒说事儿,就肯定地说。
袁家兴心里考量,秦朝亮不会空口说白话,就沉默着没有丝毫表情。
龙甲由早就把山椿的提醒忘得一干二净,也静观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