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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姑娘(1 / 2)

翌日,于秋秋起了个大早。

在侯府围困许久,终于有了点空间,有了点心情像模像样地耍个把式,松松筋骨。

提着父亲那把大刀,于秋秋颇有气势地推开了房门。

姜逸云的小院地势偏僻,街坊邻居基本是些穷苦的孤寡老人,基本不出院门。以防万一,于秋秋还上了院中那棵大树,遥遥探看了一下,街道清净,空无一人。

于秋秋满意地挑了个离公主房间远一点的角落,一下一下练起了刀法。

半响打完一套刀法,浑身糊了一层汗,积压于心的抑郁也排解了几分。

于秋秋用袖子抹把脸,打算收拾收拾乔装一下,出去买点饭食。

她走了几步似有所觉地回头才发现,冯珥在一边似乎已经围观了许久。

早晨晨露重,冯珥发上有薄薄的水汽,整个人显得疲倦但清透。

冯珥见于秋秋回头,抿唇一笑唤道:“于寨主且留步,我有些话想同你聊聊。”

于秋秋迟疑了下,还是将大刀收起,向冯珥处走了半步。她冲着几步开外的冯珥点点头,示意对方赶紧说。

冯珥瞥了眼于秋秋刻意的疏离,咬了咬唇。

她主动向于秋秋走完剩下几步,停在与对方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不过些许动作,冯珥便喘息加重,甚至微咳几声。

于秋秋忍住下意识上前搀扶的想法,淡淡道:“公主身体不适,还是先回房安歇吧,我们改天一叙。”说罢便要转身。

冯珥扯住于秋秋衣角,轻轻拉住了她。

“于寨主,我猜你要离开这里了,今日一别,日后还不知能否相聚,且让我将这些事告知于你,我也心安一些。”

于秋秋沉默片刻,转身席地而坐,她扯下一小块袍角,示意冯珥也一同坐下。

冯珥微红了脸,慢慢蹲坐下,抓着地上的布料小小地向于秋秋挪动了一下。

她轻咳一声,将自己手腕露出,示意于秋秋察看。

冯珥手腕白皙水嫩,本该是养尊处优的一双藕臂,上面却突兀地暴突起许多青筋,仔细一看,竟隐隐泛出紫红的颜色。

于秋秋忆起父亲手臂也有这样的纹路,只是父亲练武多年,手臂肌肉虬结与常人大不相同,于秋秋便以为是习武所致。

她沉下脸,心内自责起自己的想当然来。

冯珥观她神色,晓得于秋秋见过这等症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她将袖子拉起,正色道:“于寨主,当初我同陈元朗悄悄离开的原因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外界误会丛生,我已去信父皇,信中已将此事解释清楚,并非是你掳走我,而是你相救于我,追查你的官兵不日应该就可以撤走了。”

于秋秋点点头,心中却微叹,现在恐怕不是你家父皇要捉拿于我,而是姜逸云这小子在作怪。

冯珥见于秋秋脸上并无释然之色,反而多了几分无奈,心中不解,只好宽慰对方。

“于寨主放心,我父皇是讲理之人,倘若他还执意为难于你,我定会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于秋秋看冯珥急切诚恳的模样,扑哧一笑按住对方急急挥舞的小手,含笑道:“我相信公主的诚意。”

小姑娘眼睛一亮。终于察觉到于秋秋释放出的一丝好意,小公主忍不住顺坡下驴,顺着杆往上爬。

“于寨主,等我身体好了,我也跟你一起去江湖流浪好不好?”

于秋秋哑然看向冯珥,她上下打量了下那麻花杆一样细瘦的身子,眼中的嫌弃之意明显。

她试图委婉道:“公主不通武功,如今江湖险恶,实在不宜跟着我去冒险。”

冯珥赶忙打断:“我并非是想同于寨主去玩乐。”

“实不相瞒,如今大病一场,过往种种我竟觉恍如隔世。我生而为公主,享尽繁华富贵,可我为己为民何曾做过一件善事。女子不可为官,但我总归有些富贵,有些向父皇谏言的权力,有权柄在握的兄长,我总归还是能出一些力。我想走一走,看一看,尽力帮一帮其他人,也算不虚此生。”

于秋秋不想她竟说出如此一番真心话,心内震动。比之当初在五木寨之时,小公主的神貌皆大有改观。

冯珥眼神如此坚定澄澈,想必是真的找到了自己一生都想去追寻的路。一时之间于秋秋茫然又羡慕。

她忍不住冲冯珥抱了个拳,真挚道:“那就等公主之病消散,等秋秋完成身外之事,若还有缘,便一同在这江河湖海畅游一番。”

两人对视一笑,再不复之前拘谨防备。

于秋秋忍不住追问起冯珥这中毒的来由。

冯珥皱了皱眉,如实道:“尚未有定论,不知如何中毒,更不知道是谁下了如此毒手。”

于秋秋见她苦恼,不再细问,转而询问起她这解毒过程和身体变化。

起初于秋秋并未多想,可听及冯珥之后身体的一系列变化,于秋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陈元朗带我下山后便照着一个方子悄悄去药店抓了五服药,每七天给我服下一副。我的身体对这方子反应很大,出现了吐血症状,只服用了一副,便唇齿溢血,昏迷不醒。”

于秋秋皱起了眉头,她忽然忆起陈伯父早年给父亲寻药,每次回五木寨总会和父亲避开众人到房中一段时间,父亲每每走出房间,脸色总是特别憔悴。

“后来呢?陈元朗有没有调整方子?”

冯珥苦恼地皱着眉道:“我也不太清楚,之后确实感觉药性温和了许多……”

于秋秋心中觉得奇怪。

倘若父亲中毒多年,陈伯父以父亲为例已经试探了多年药性,可是回忆起来,父亲的脸色确实越发苍白。

或许正是因为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所以他才对于五木寨的财务状况忧心忡忡乃至离开寻求方法。

可是,可是陈伯父的医术明明比陈元朗要高出许多,陈元朗都能调整的方子,为何给父亲使用时药性却越来越烈。

于秋秋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冯珥旁观完了于秋秋的练刀,又陪于秋秋聊了一阵子,有些疲乏起来,也就没有注意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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