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被更紧得抓住。
“你干嘛呀。”
“量一下尺寸。”
“讨厌~”
郑希真拍开金主爸爸的手。
金主爸爸对此很不满,邪恶的手伸向她好似有大动作,郑希真怕痒,想要躲开,但男友却只是把她的腿放平。
金绣贤靠得更近。
他的头枕在她的膝盖上,而她的手张开,将他的头发穿透。
郑希真在玩男朋友的头发,柔顺的黑发被揉得毛躁,长长的遮盖住额头的部分被掀起,她对着男友的形象挑三拣四。
“你们剧组的造型师真不行,你还是头发短点好看。”
“这个发型真的好土啊。”
“演得是教授吗,幼得像学生唉。”
无论怎么被嫌弃,金绣贤都默不作声,郑希真俯下身想去看男友的表情,他却将头埋在她的腹处,只露出黑黑的头发和泛红的耳朵。
郑希真晃了晃腿,想把人晃下来:“说你几句就生气了啊?”
男友还是一动不动,声音压低着说:“对不起…”
她好笑得戳戳男友的红耳朵:“真的对不起,就不要做对不起的事,对不起什么?你要反悔吗,不做我的金主爸爸了吗?你们男人真是绝情,才过了几分钟啊,这就变了。”
仿佛真的反悔,绝情的男人接下所有罪过:“真的…对不起。”
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无论对不起有着怎样的含义,郑希真都接受了对不起,她也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神奇的耳朵变得更红,让她忍不住想去摸摸,为非作歹没能继续多久,胡乱摩蹉的手就被大手盖住。
温柔的,带着温度的。
金绣贤微微侧头,突兀又坚定的说:“我会努力的。”
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努力,而且说努力的家伙从耳根红透到脖颈。
“你是不是在想SE SE的事情~”
好像是真的印证,语落,她的腰被抱住。
“今天不行。”
抱着她的男人没有想放开的迹象,反而将人抱得更紧,郑希真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但她也没再动。
因为人体百分之七十的那个组成部分抛弃了他坚强的主人,背叛了男主人的意志,离家出走后浸湿了女人的衣服角落。
郑希真放任了他的脆弱。
她笑着说:
“我们秀贤今天只有二十岁。”
“体验到年下男朋友的感觉真好啊~真新鲜,像拥有了两个男朋友。”
终是有分别的一刻,助理的车等待在旁,和男友依依不舍互送了好几轮,谁也没把谁送走。男友勾住女友把人抱回来,不舍就别走了呗~
不行啊~
“我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呢。”
“哪个家里人。”
“所有~”
独自上车,郑希真躺在后座,等待半天,没人说话车也没有启动,迷惑为什么不开,助理更迷茫。
“我们…回哪儿?”
酒店,还是家?
郑希真的眼睛还是没睁开,思想在搏斗。
“回酒店吧。”
引擎启动,车滑出去十米。
“还是回家吧。”
车辆再度启动。
朴旭骏几小时前就打电话加短信催命,也不知是谁那听到风言风语。顶着红肿的脸回家,天知道家里会闹成什么样。
回想之前女助理的骚操作,郑希真顶住车门,直起身,趴到前驾驶的椅背上,压低声音阴森森:“不会是你告密吧?”
李泰武理解错意思,瞄了眼后视镜去看她的眼色:“我以为你的意思是要告诉老孙的。”
谁管什么孙成义,装傻?
郑希真踢了脚椅背装凶狠:“不是他,是我哥那边。你说,他是不是也收买了你?”
也…什么意思,李泰武还是不理解,无辜极了:“你哥为什么要来找我?”
夜晚近十点,车辆驶过首尔街道的繁华区,又稳稳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李泰武才有机会转头自证清白。
扒拉着手指的郑希真头脑风暴,兔子眼盯着他瞧,不知该不该相信这家伙,看上去还挺聪明的,也可能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被怀疑的视线看着,李泰武就差指天发誓:“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那为什么他知道片场发生的事了?”
要李泰武想,估摸着有其他的内线,边分析边甩锅:“他是知道详细的事了吗?还是只知道个大概。”
知道详细事情的只有小范围几个人。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只知道个大概,导演现在肯定不会把这档子破事宣传出去,家丑还不可外扬呢,孙成义就更不可能。
揣摩着朴旭骏的说辞,郑希真琢磨:“他应该只知道个大概。”
那目标范围就很大,现场的人都有作案的可能性,现在怎么着都不会抓到嘴巴大的泄密者,眼前重要的是回去要怎么解释的问题。
绿灯通行,李泰武顺滑踩动油门,一点颠簸感都没有,可车内的话题却纠结得多。
“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郑希真确实不大想告诉,让不让人担心是其次,主要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气也气够,哭也哭干,太累了,累到不怎么想说话,就算是安慰的情绪价值,她在外面得到的也够多。
“没关系,我能帮你圆过去。”
郑希真又盯着助理仔细看,自家助理长着张良善的脸,一看就是正直的大小伙子,这么重大的任务,她无限怀疑:“你还有这本事?会撒谎吗你?”
开车的人专注前路,她只能听到他向来沉稳的男音微飘。
“我都替你撒了多少次谎了?”
啊,飘过头了…
发现自己多嘴的李泰武干脆闭嘴不再言语,没人说话,空气瞬间的沉默。
可郑希真没打算轻轻放过去:“什么意思?你不是公司的人吗,为什么要替我圆谎。”
下了某种决心,他语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