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顺利入读国子监,而且又获得万岁爷的朱批,越级插班,准予明年春天参加科考,但盼石施主能一举中榜,将来再去辽东打鞑子。
老尼也想过了,如果石施主有幸再次到辽东去打鞑子,我恒山剑派定当满门支持,以实际行动反对那些为财而疯的武林中人。
我相信,少林、武当、七修剑门、苗刀、峨嵋、形意等等武林大门派也会以实际行动支持石施主的。”
傅瑛感动地点了点头。
走出雁门镖局大门,再次随了然师太上了恒山。
江南的西湖。
湖光山色,梅飘香。
此时,临近黄昏,还有二男一女呆在西湖边,观景沉思,各怀心事。
他们便是吕梁、沈永世和安儿。
吕梁还在喋喋不休地与沈永世争论石天雨的事情。
但此时的沈永世却劝吕梁不要再提石天雨的事情了。
沈永世确想借石天雨之事扬名立万。
但在泼辣的安儿跟前,沈永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
沈永世喜欢安儿,所以也怕安儿。
安儿俏立湖边,眼望西湖美景,心里却想着石天雨。
暗道:石天雨是否已经安全到京?
是否如意入读国子监?
是否会天天想起我?
兄长能否成为国子监的武生?
安儿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
总有一份牵挂在心头。
石天雨的影子留在安儿的心里。
总是在安儿的脑海中飘来荡去。
安儿初时与吕梁是聊得来的,但并不是心中喜欢吕梁。
现在被吕梁终日跟着缠着,心头无比烦躁。
吕梁偏偏不识时务,总是与沈永世争论石天雨,让安儿心头更烦。
便在此时,张府的老管家张汉乘马车而来,下车气喘吁吁,远远的就高声咕叫:“安儿姑娘,安儿姑娘!”
沈永世讨好地迎上前去,说道:“大叔,何事?瞧您满头大汗的。”
张汉抹拭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沮丧地把刘森的信递给安儿。
又叹息地说道:“唉!刘公子入京后不如意,梁来兴的举荐信不顶用,他现回来了,和孔少侠加入了荆湖夷陵洪兴镖局,要自谋生活,希望能闯出一些名堂来。”
沈永世闻得好友刘森进京之后不如意,大出意料
急忙问起石天雨的情况,说道:“那,那石天雨石公子呢?刘兄可在京城见过石公子?”
张汉连声叹息,说道:“从刘公子的信中看出,刘公子入京两个月,也没等到石公子出现。
唉!怎么同一封举荐信,同一个府衙的印章,石公子可以入读国子监,而刘公子却不行呢?”
甚是为自己未来的小姑爷担心。
沈永世心头起疑,不解地反问:“梁来兴弄虚作假了吗?没有推荐刘兄吗?”
张汉顿足捶胸地说道:“怎么会呢?两封公函都是我家老爷起草的,也是老爷膳印的。唉!刘公子竟然到一家小镖局去当一个小镖师,行走江湖,那多凶险呀!
夫人和大小姐听了,担心死了,大小姐现在还在哭呐!”
安儿耳听他们议论,眼看书信,忽然哭出声来
又泣声说道:“大哥,你么怎那么傻?难道你没有入读国子监,家里人就会嫌弃你吗?
你要是在江湖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家里人如何活呀?”
“安儿姑娘!”
“小辣椒!”
吕梁和沈永世急忙劝慰,却欲言还止,不知如何说起。
安儿收起眼泪,说道:“大叔,我娘想回洪兴镖局看看我师父和师母,所以,我现在回乡下老家去接娘亲,去夷陵洪兴镖局一趟。”
说罢,便钻入张汉的马车,策马就走。
其实,心里希望从此能摆脱沈永世和吕梁。
实在不想再看到吕梁和沈永世这两个小人。
“安儿姑娘!”
沈永世和吕梁急喊一声,奔跃上车,相伴而行。
张汉则摇摇头,一路叹气,步行回府了。
安儿回乡下老家,接来安大娘,日夜兼程,仅半个月便赶到了夷陵洪兴镖局。
刚好孔三角与谢海庭他们押镖回来。
安启其、杨樱满门见安大娘母女回来了,甚是激动。
“妹妹,你变嫩了。”杨樱拉着安大娘的手,又拍又赞。
“嫂子,你这不是笑话妹妹吗?”安大娘又欢喜又谦虚。
刘森和安儿兄妹相见,喜不自胜。
谢海庭等师兄弟久不见安儿,此时更是围着她团团转。
宴席之后,众人到大厅喝茶,话题又引到了石天雨身上。
孔三角愤愤不平地说道:“石天雨那小子有的是银子,当然能入读国子监了。
咱们家刘森兄弟比那小子先到,将公函送给了国子监祭酒许礼,许礼说今年没有招考贡生,让咱们明年参考,还要从县、府学开始念书,然后才由当地选送,就这样把咱们打发了。”
刘森不想说石天雨的坏话。
而且,石天雨已经够帮忙的了,又是给钱,又是推荐。
当年在辽西的时候,还多次提拔刘森。
于是,刘森便对孔三角说道:“算了,师兄,这不也挺好的嘛。
咱们在江湖上行走,多自由自在呀!”
本没想当什么武生,不当一回事。
不过,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安儿颤声地问刘森:“那小子,还,还好吗?”
孔三角仍然不满地说道:“石天雨那小子当然好了。听说他到京都后之第三天就入读国子监了,据说皇宫还派人来接他,祭酒大人,还有礼部的什么什么的魏大人他们围着他转。娘稀屁,真是活见鬼了!”说的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闹糊涂了,还连连长叹。
沈永世惊心动魄地问:“什么?皇宫派人来接石天雨?那么多官员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