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嚷嚷起来。
那些躲起来的老百姓闻言,也大声嚷嚷起来:“哇!好在石大人武功高强,周全保护高大人。”
石天雨扶定高迎强,又大声说道:“田路风,高大人发话拿你,你还不缚手就擒?你还敢屠杀涪城府衙的官差?难道还要本官亲自出马擒拿你吗?”
蒋孝当即振臂高呼起来。
围观百姓一乐,也跟着高呼起来:“田路风行刺高大人,打死田路风这死匪徒!”
石天雨太得民心了,谁敢惹石天雨,便是与涪城的老百姓作对。
贺兰敏月和张慧如此拍录这种场面,也都灿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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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潘栋趁机收起双钩,横肘对田路风后心猛击一肘,又狠踹袁伟青后心一脚。
田路风与袁伟青均是又惨叫声声,均都狂吐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又被彭金石和潘栋一人一脚踏在了脚下。
高迎强晃晃脑袋,清醒一下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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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大吼一声:“来人,将府衙公堂的夹棍、老虎凳和案桌凳子全部搬出来,今儿本官接受高大人的审判,欢迎全城百姓观审。”
见好就收,给高迎强一个台阶下。
众衙役连忙回府衙公堂上,搬出凳桌来。
高迎强顿时呆愣住了。所有围观的老百姓也都惊呆了:石天雨竟然当街让高迎强来审讯他,怎么回事?石大人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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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你请坐,你开始审问本官吧。如果本官罪证确凿,缚手就擒,引颈就戮。”
说罢,伸手捏着高迎强的脖子,如拎死鸡死鸭一样的拎起高迎强,将高迎强放在案桌前。
然后,石天雨便站在案桌前的左侧,让高迎强来审讯他。
今天,一定要让高迎强威信扫地,颜面无存。
但是,又要做到合情合理合法合规。
这就是石天雨。
谁敢到他的辖区里闹事,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除非是朱由校、张皇后、魏忠贤、魏雪妍来涪城闹事,那么,石天雨就没有办法了。
但是,这个设想不成立,永远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既然不是朱由校、张皇后、魏忠贤、魏雪妍来闹事,那么,石天雨对其他人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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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姜美琳见状,感觉甚是奇怪,暗道:石天雨这小子怎么啦?明明已经赢了,怎么还让高迎强来审讯他呢?怎么会自寻死路呢?脑子进水了吗?真是的!
令狐湛似乎看出了姜美琳的心思,低声说道:“乖侄女,别担心,石知府这是要与高迎强这死狗官斗智呐!斗智赢了,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石知府极其聪明,这是要在无数老百姓面前表现他的超凡智慧。待会,绝对会让高迎强吃不了兜着走。”
姜美琳心思被令狐湛看破了,不由俏脸通红,羞羞答答的低首弄衣,甚是不好意思。
此时,所有的围观百姓也感觉很新鲜很新奇,均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石天雨和高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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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稍为清醒过来,心道石天雨你这狗杂碎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让老子当街审理你,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哼!那就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
于是,高迎强咳嗽几声,清清嗓子,说道:“这个,那个,啊,哦。”
但是,仍然张口结舌,语无伦次,不知怎么办是好。让老百姓前来观审,原本只是石天雨的拿手好戏,不适合别的官吏所用的。所以,高迎强不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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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眼利,刚才也看到了白优龙,大声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本官是被告,理应传原告白优龙过来啊!”
说罢,又朝一辆马车底下一指,大喝一声:“来人,将那辆马车底下的白优龙提过来。”
陈彪随即领着一群捕快,包围了那辆马车,又让人从马车底下提出了脸色惨白的白优龙,朝高迎强案桌前一扔。
“砰!”
摔得白优龙眼冒金星,头晕脑转,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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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谁最大?
自然是石天雨!
既然石天雨发了话,涪城府衙公差人员对什么人都可以往死里整,才不管你白优龙是什么税司提举,反正就是没有石天雨官大,又是诬告石天雨的。所以,无论是涪城府衙公差人员,还是围观吃瓜的老百姓,都恨死了白优龙,恨不得摔死白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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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石天雨走过来,招手让王朝和刘丛、陈彪、张慧、贺兰敏月过来,低声吩咐如此如此。
然后,石天雨过来扶起白优龙,又伸手轻轻的拍了白优龙的后心两掌,大声说道:“白优龙,你不是告本官贪污受贿吗?现在,高大人当街公审本官,你起来列举本官罪证吧。如果证据确凿,本官缚手就擒,心甘情愿的被高大人绳之以法,死而无憾。如果你列举不了本官贪污受贿之罪证,今天,你也休想逃命。哼!”
“哈哈!”全城百姓闻讯而来,有的站在路边,有的大胆挤上前去,有的干脆爬上屋顶去,均是大笑起来。如此新鲜新奇的审案,每个人真的是平生首次看见。
自古以来,也是尚属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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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察司的一名刑官,此时抱拳拱手,走来禀报:“高大人,田大人伤势很重。”
高迎强又吓了一大跳,颤声惊叫:“什么?什么什么?”
石天雨却劝慰高迎强,说道:“高大人休慌,行刺高大人的刺客田路风和袁伟清一时半日,死不了的。待会,高大人断案结束,本官亲自为田路风和袁伟清疗伤。来来来,你先审判本官吧。”
如此主动要求高迎强审判自己,又引发人群轰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高迎强甚是难堪,满脸涨红,甚是无奈的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又大喝一声:“白优龙,你把石天雨如何向你索贿之事,速速向本司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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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优龙脸色尴尬,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