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嘛!这个!”平生也是首次遇到这种当街审讯之事,实在不太适应。
高迎强拿起惊堂木,又一拍案桌,怒喝一声:“白优龙,站好!你现在站无站相,跪无跪相,像什么样子?什么这个那个的?跪下,将石天雨向你索贿事宜,快快道来。”
还想着要争回些颜面,便刻意的威风起来。
但是,白优龙却是颜面无存,毕竟是涪城的税课司提举,当街下跪,成何体统?
但是,高迎强如此发话,白优龙又不得不跪在街头上,结结巴巴的说道:“狗官石天雨。”
话犹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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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即刻打断白优龙的话,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本官此时尚是从二品官员,布司府右参议兼涪城知府,白优龙如此出言不逊,诽谤本官是狗官,他是不是说吏部和川中巡抚吕大人有眼无珠,任用狗来当知府呢?
本官是狗吗?本官为老百姓办了多少实事?白优龙为老百姓办过实事吗?他私挖金矿,卑鄙龌龊,本官也从来没有骂他是狗官啊!”
猛然抓住话题,迅速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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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顿时瞠目结舌。
“哈哈!”围观百姓登时轰然大笑。
人群中的刘来福顿时振臂高呼:“要严查白优龙监守自盗,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贪脏枉法之罪。”老百姓蓦然止笑,也纷纷振臂高呼:“要严查白优龙监守自盗,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贪脏枉法之罪。”
人群中的蒋孝又振臂高呼:“高迎强贪污受贿,不严查贪官污吏白优龙,反而向清官好官石大人下黑手,咱们向朝廷举报高迎强去。”
老百姓也跟着纷纷振臂高呼:“高迎强贪污受贿,不严查贪官污吏白优龙,反而向清官好官石大人下黑手,咱们向朝廷举报高迎强去。”
如此,高迎强和白优龙都下不了台阶,都是满脸通红,都是心慌神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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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姜美琳侧身对任菁说道:“娘,石大,石公子还真厉害,文采武功都好!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太神奇了。”
伸手拍拍胸,芳心稍定。
又拉着母亲的手高兴地蹦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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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菁侧目而视女儿,呆愣住了,心道:琳儿看上石天雨了吗?什么时候的事?这可不妙啊!若是琳儿嫁给石天雨,哎呀,坏事了,天下武林会仇视雪山派的。
诶!麻烦喽。
将来,雪山派要与天下武林中人为敌喽。
诶!气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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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把握机会,侧目而视王朝。
王朝鼓起勇气,抱拳拱手,走过来,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白优龙这是诬蔑朝廷吏部尚书周大人和巡抚吕大人啊!按大明律例,白优龙已经犯诽谤诬蔑之罪,理应当斩。”
白优龙吓得满脸惶恐,浑身冷汗直冒,连忙跪在高迎强面前求饶,颤声说道:“高大人,饶命啊,下官这只是一时不小心说错话而已,不是有心谩骂周大人和吕大人的。”
石天雨又侧身望向刘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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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丛顿时腰杆一直,端着一大堆材料,放到高迎强的面前,大声说道:“高大人,白优龙私挖金矿,中饱私囊,罪证确凿,这些罪状,皆有画像为证。也有证人邱峰的指证,还有白优龙之弟白优惠以及安梓县原县丞鲁正天的供词。
请高大人当街审理此案,给涪城的老百姓一个交代,还涪城的老百姓一个公道,也给朝廷一个交代。”
陈彪当即也走过来,抱拳拱手,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当时下官奉命到安梓县任县主薄,目的就是查处白优龙私挖金矿一案。
下官每天晚上都到安梓县的金矿外围潜伏侦查,并请了一些画师,现场给白优惠、白优龙当时的动作和嘴脸画像。他们一路上抬着金石金砂回归安梓县白府的情况,也都有画像。而且,白优龙还勾结大乘教余孽,给大乘教余孽提供造反经费。
据说,白优龙是大乘教的副教主,并且兼任了丐帮副帮主,兼任了西北盐帮的副帮主。白优龙还贩卖私盐,已犯死罪。”
说罢,取出一迭大幅的图片,一张张的给当街的老百姓看,并分发给围观的老百姓。
而这些图片的备份,已经由刘丛送到了高迎强面前。
如此,也把白优龙推送到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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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相片都是贺兰敏月当时夜随陈彪去安梓县拍下的白优惠指挥其家丁私挖金矿的情景,偶尔,白优龙也来了,当时的安梓县县丞鲁正天也在场。
但是,这些情况都被贺兰敏月握着手机拍到了。
有些事情,陈彪虽然信口胡捏,但是,又有图片为证。
刘来福随即大声嚷嚷:“哇!白优龙原来这么坏的呀?”
蒋孝说道:“白优龙这么坏,为何还能高升为府衙税课司提举呢?”
刘来福又说道:“听说戴坤收受了白优龙上百万两银子,所以,推荐白优龙高升为府衙税课司提举。”
蒋孝感慨的说道:“原来,石大人没有到涪城任知府之前,涪城以及所属各县这么乱,这么黑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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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抓捕贪官污吏白优龙。”
“白优龙不死,天理难容!”
“还俺们老百姓一个公道。”
“高大人,如果你敢放跑白优龙,俺们告你去。”
“高迎强,你是不是也收受了白优龙的巨额贿赂呀?”
“看得出,高迎强也是贪官污吏,肯定收了白优龙不少钱,所以时时刻刻护着白优龙。”
“高迎强真不是东西!只是狗娘养的一条疯狗。”
“就是,高迎强也是大乘教余孽。”
“嗯,听说高迎强上次也来打砸千岁祠,俺们都看到他了。这家伙打砸千岁祠的时候,最凶悍。应该现在就将高迎强这贼种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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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气得浑身发抖,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