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娘啊”地喊,却也拿白以轩没办法。
都水令管理河渠陂池灌溉、船舶等要务,是朝廷从五品官员,她红玉得罪得起吗?
可云烟是她花了多少功夫才调教出来的!
焦头烂额之际,红玉却被一声低吼吓得不敢吭声。
原是云烟情急之下,拔了头上的另只簪子,用钝处狠狠戳向白以轩大腿。白以轩大腿吃痛,蓦地一恼,将云烟扔在了地上。
他不顾众人目光,一手去探左后腿根,眼睛还不住向后望。
所幸没流血。
“好表子,敢咬我?”
白以轩的腹热消减不少,倒凭此清醒了。
她半躺在地,稳住身形后扶着腰渐渐起身。
“白公子,还请赏脸。”
云烟云鬓蓬乱,衣衫被扯得有些松散,但她两手叠在身前,身形直直立着,却像不容亵渎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反抗白以轩,但她知道,若今日就这样当众被不明不白地带走,往后在撷春苑的日子,不比死好过。
白以轩气极反笑,且两步上前并单指勾起云烟下巴,方细细打量了半晌:
“还是个烈货。”
他倏尔反手狠命捏住云烟下颚,另只手向身后小厮招了招。
家下得令,将一条素色绸缎呈到白以轩身畔。
那软罗细缎一望便知价值不菲,却被白以轩一把甩到地上。
“烈货,你若是能当场自缢在此,别说银子,就是金子,爷也给这花楼捐出个千儿八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