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是仅限于有好感还是已经完全爱上了她?]
[喜欢,仅此而已。]
[哦,还不算太糟。很好,下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就如同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相识,然后交谈、经常见面,共处一船催生出亲密。]
[详细些,先生。您知道的,您可以欺骗所有人却瞒不过自己的心灵。]
法官循循善诱。
[来吧,告诉我。你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容貌还是她同你一样长生不老?或者——]
他不怀好意地拉长了尾音。
[您是出于怜悯和窃喜。您错误地认为她是你的所有物。理所当然的——像这样(法官自言自语):她是母亲为我选择的配偶,是我的奴隶。嗯,就像这样。]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向您坦诚,我喜欢她的容貌,思想和谈吐。至于那卑鄙龌龊的窃喜——人怎么能斗的过自己的欲望?我供认不讳!这算是一种天然的美德或者他妈.的快接近了吧!]
法官的形象消失了。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伊娃的脸在黑暗中浮现,我的心底悄然泛起一丝甜蜜。可一想到她和我的复杂渊源,甜蜜又瞬间被苦涩冲淡。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做出那样的事儿,而我为什么得用自己的幸福偿还别人犯下的错。
于是我再度陷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