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打我,后院里头的那几个保安也走了出来,每个人都面色阴柔。
乌云太重,哪儿还像是白天,光线的晦暗几乎成了夜晚。
更令人心头生寒的是棺材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柴少爷的尸体立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堂屋里头……
或者说,他在看着我!
我陡然抬手,挡住了柴昱的板凳,他力气大得惊人,又是狠狠一压。
那股子气力,俨然和当时被小囡撞祟的法医有的一拼。
我闷哼一声,险些被压倒在地上。
而脖子和耳朵的位置,却有一阵粘稠感,像是有手沾了血,正在摸我耳朵似的。
冷不丁地,一句话稚嫩而又怨毒的话语传入我耳中。
“你是坏人,和他们一样。”
“我折断了他的腿,也要折断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