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丢失,便把能回忆起来东西都记了下来,并一代传承给了子孙。”
“原以为这样就行了,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黄狗子的表情变的痛苦万分,他加重了语气,低吼道。
“可谁知道,天顺八年,当时的工部右侍郎带着几个红毛番人找到了宝船厂的刘匠头,当天晚上,他们一家就被灭了门!”
“他家祖传的,关于宝船桅杆方面的技艺,也随着消失了!”
“接着便是成化十三年,也是同样由工部的人出面,找到了龙江船厂的匠目王留书,同样在当天夜里,他们一家十余口,全都遭了毒手!”
“王家关于宝船上火炮炮位分步、固定、减震等相关传承,也丢失不见!”
“这样的事情,旁人并不会放在心上!”
“可对于六家后人来说,这事绝对另有隐情!”
“所以,张家、西门家、钱家的后人都做了逃匠,隐姓埋名去了他处。”
“但即使是这样,钱家唯一一个后人,也在六年前被人沉江!若不是有渔民打鱼时将他从江底拖了出来,恐怕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些,都是先父临终前,才告诉我的隐秘。”
听完了黄狗子的叙述,朱由校的眉头久久未能展开。
这事儿
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