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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卖鸡血藤(1 / 3)

袁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他没想到举家搬迁到仓西县不久,就接触了卖牛宝的小女孩,现在又是这个小女孩要卖给他一藤难求的鸡血藤,这两笔生意都是袁锦赚大钱的买卖。

袁锦笑容满面看着林月,这个小女孩一定是他的贵人!仓西县一定是我袁锦的风水宝地!虽然这个时代很少有人将女人作为贵人的,但袁锦是做生意的人,只要能给他带来财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他的贵人。

袁锦不露声色,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我们可以签个协议,你舅舅的鸡血藤只能卖给我,不能卖给别人,你舅舅有多少鸡血藤,我就按照刚才说的价全部收购。

袁锦很有诚意的在收购协议书上签了字,林月将协议书揣进怀里,她不能在现场签字,只说要将这协议书拿给舅舅看,不过,她舅舅一定会同意按照这个价格将鸡血藤全部卖给他,不会一女二嫁。

林月心情比袁锦更加激动,第一次卖牛宝属于意外之财,这次卖鸡血藤就是有意为之,林月要在这个社会混,一定要有合作伙伴帮衬!曹家山开发,她选中了郑老大,卖药材,她又选中袁老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成为她的合作伙伴,单枪匹马的林月很难成就大事业,但只要有合作伙伴一起努力,林月在这个世界的事业就一定能做大做强!

曹家山的鸡血藤为什么没有被人发现,一则认识鸡血藤的人很少,二则因为曹家山上长满了既尖锐又坚硬的荆棘,这种荆棘的生命力很强,从山脚长到山顶,荆棘保全了鸡血藤的生长和不被人发现。就连郑老大在曹家山住了多年都不认识鸡血藤,没柴烧的时候,将鸡血藤砍来当做柴火,鸡血藤燃烧的时候烟雾大,也不容易接火,并不比其他柴火好烧,所以,连郑老大都很嫌弃这种藤条。

林月卖鸡血藤只是一锤子买卖,新开垦的曹家山也不会再种这样的藤条,因为鸡血藤长势太慢,不合算,她现在要将曹家山的鸡血藤一次性全部卖掉,以后就再没有鸡血藤卖了。

回到大院,见黄老六正在打扫临街的那间耳房,曹家大院的耳房位置在西院,所以连着西院的房子就属于曹家文,林月走近耳房看看,房间面积虽然不大,却一直空着,耳房临街,如果将耳房做临时仓库,货物就不用进出大院,林月心中大喜,这间房做临时仓库正好。

按照林月的吩咐,郑老大将曹家山收割下来的鸡血藤切成一片片的晒干以后,按照五十斤一包的重量,统一用细竹丝编制的篓子装着,鸡血藤片源源不断送到耳房存放,不久,山上的鸡血藤全部砍光了,也晒干了,耳房里也装不下了。林月叫黄老六到袁记药材行,请袁老板验货,收货。

袁锦带着账房先生和几个伙计来了,打开西院耳房的门,袁锦看见耳房里整整齐齐码放着高至屋顶,切面泛着鲜红颜色的鸡血藤,两眼就发直,他做药材生意几十年,这是最令他惊异的一桩买卖。

验货,过秤,记账,搬走,一气呵成。

曹家大院门前嘈杂的声音不仅引来不少路人围观,也引起曹姜氏的注意,她来到大门外,见县城最大药材行的老板正带着几个人从西院耳房里不断搬出一篓篓的东西,篓子里装的东西显得很重,袁老板忙得额头上直冒热汗,黄老六跑前跑后,更是忙得脚不沾地。鸡血藤片是装在竹篓里的,曹姜氏看不见竹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她只能站在大门外傻傻的看着。

很快,耳房里存放的鸡血藤片全部卖完了,折合银子足有七百六十两。按照这个时期的物价,林月做一次买卖,就可以买八十多亩地!

袁老板做生意都是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的,七百六十两银子太多,账房先生就将一部分银子折合成了金子。当账房先生将一大包金子银子递给林月的时候,曹姜氏的眼睛都直了。

林月将装着金银的布包原封不动拿给黄老六,在黄老六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黄老六提着布包走了。

林月转身回屋,曹姜氏赶紧献媚,弟妹,你卖的什么东西呀?那么值钱。林月笑笑,边走边回答,鸡血藤。说完就径直回家了。

曹姜氏嘴角撇了撇,鸡血什么?鸡血能卖钱?还这么贵?骗鬼!

晚上,曹家武回家,曹姜氏将看见的事情告诉丈夫,曹家武也好生奇怪,他当然不相信林月卖的是鸡血,林月没杀鸡,哪里来的鸡血?再说,鸡血再多也不值钱,但听说林月从袁老板手里拿走了一大包金子银子,他也瞪大了眼睛。

曹家武知道娘子说不清楚林月卖药材的事,娘子说不清楚,难道老爷子也说不清楚?曹家武和曹姜氏都认为,肯定是老爷子在悄悄帮曹家文做的什么买卖?分家的时候,老爷子就以安置自己晚年的名义留下了一些银子和现在曹家大院的部分房产,他知道老爷子虽然不喜欢曹家文书呆子的状况,但兄弟毕竟是老爷子的小儿子,老爷子历来对小儿子很偏心,现在老爷子帮曹家文做些买卖,帮曹家文赚钱养家是极有可能的。

想到林月一次就拿到那么多银子,这些银子不是小数目,曹家武经营酒楼,辛苦一年,在顺利的情况下,每年才挣一百多两银子呢!曹家武越想越感到蹊跷,越想越闹心,今天不问个究竟,晚上肯定睡不着。

曹家武心情不爽,径直来到正房,老爷子这段时间腿上的皮疹更加严重了,走路都很困难,只能躺在床上。曹家武进屋没有请安,直接问老爷子,林月今天卖东西得了那么多银子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曹家武,今天他躺在床上,一天都没有出门,林月卖什么东西,他并不知情。见曹家武怒气冲冲,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心里就很窝火,不过,要责骂曹家武事先总得将问题搞清楚。

老爷子向曹家武示意他想坐起来,曹家武用枕头给他做靠背,让老爷子靠着枕头坐好。老爷子叫曹家武将事情讲了一遍。曹家武讲完,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曹家已经分家,即或曹家文在做生意,赢了亏了,原本与老爷子和曹家武无关,但曹家武话里话外都怀疑是老爷子偏袒兄弟,是老爷子在帮兄弟做生意,给兄弟吃偏食,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曹家武心里就会留下阴影,两个兄弟之间的隔阂就会越来越深,要解除曹家武的疑心,只能将曹家文叫来问话。

曹家文正在屋里看书,距乡试时间不远了,他要参加乡试考秀才,所以,这段时间看书写文章比以往更加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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