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张粟没有要醒的样子,刘帅一点也不着急,还一脸的得意,竟有一种抱得美人归的感觉,嘴角的笑意想忍都忍不住。
只是秋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刘帅自己不怕什么,只是张粟这么睡着八成得着凉。
刘帅轻轻拍了拍张粟的脸蛋,“醒醒,咱们回家去睡。”
刘帅将张粟弄到自己的背上,在小区底下徘徊,不知道该把他放到哪才好,虽然都在一个小区住着,可他还真不知道张粟的家到底是几楼又是哪间屋子。
想了想,他小声的在张粟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回家喽。”
“”
刘帅的床上,张粟翻了个身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甩开,脸依旧红彤彤的,不过睡得很香。
刘帅拿了药箱蹲在床边,他看了一眼张粟蜷缩起来的样子并没有觉得好笑,而是将一旁的被子重新盖好。
他小心的从药箱里拿出创口贴来,将张粟额头上已经止血的伤口用创可贴保护好。
关上卧室的灯后,他也有些疲惫,不一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张粟迷迷糊糊的醒来,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想要找口水喝。
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独一份的装修风格,“难道自己做梦了,做梦都在人家家里。”
张粟使劲摇了摇头后,使劲在胳膊上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疼,他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不是做梦,是自己真到刘帅家里了。
他翻身下床,心里依旧在想怎么就来了刘帅的家,可他好像失忆了一点也想不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刚出卧室,就看见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不知是沙发有点小,还是刘帅长得太高,总之让他睡到沙发上,沙发难受,他更难受。
不过他还是蜷缩着睡着了。
张粟去到卫生间里,打开灯,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一样,伤口上竟然贴上了创口贴。
张粟抿嘴一笑,“幼稚。”
极速的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出来的时候,看见刘帅伸着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醒啦?是不是口渴了,我跟你说,这个我特别有经验,每次喝完酒半夜不是被尿憋醒,就是被口干醒。”
张粟听着他这话说的有道理,却又特别扭,“水在哪?我自己拿就行。”
“不用,我来。”
刘帅从冰箱里拿出水来,刚要递过去又放下来,关上冰箱,走到了饮水机的地方,接了杯温水递给了张粟。
“冰水不好,你还是喝温水吧。”
张粟一饮而尽,“我怎么到你家了?”
“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你可是对我说了不少的话,还抱着我不撒手呢。”
张粟有些紧张,“什么话?”
“就是特别肉麻的话,你真想听吗?”
张粟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在逗自己玩,“爱说不说。”
刘帅觉得奇怪,难道他就这么自信自己没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吗?
“不逗你了,你没说什么,就是喝的有些醉,然后扑倒在本少爷的怀里了,多亏本少爷坐怀不乱,要不今天够你受的”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我可真没说谎,真是你自己扑我怀里的,那四只猫可以作证。”
张粟被他逗乐了,“去你大爷的。”
刘帅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真的,你喝醉的时候还真是特别老实的人。”
“是吗?”
“一般人又哭又闹得,你呢就是睡觉。”
“看来你的怀里扑倒过很多又哭又闹的人呢。”
“哎,看你说的,本少爷的怀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
张粟乐了,反问他,“那你喝醉过吗?”
“我我好像从没喝醉过。”
张粟一脸的疑团,说这种话的人一般都是在吹牛,可看刘帅的样子又不像。
“你别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粟没理他,在一副相框上停下了脚步,“照片上的人是你爸妈?”
“是,我妈非要放这的,说我看见了照片没准就能想起她了,想她没准就回家了,你说我妈是不是特幼稚。”
张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一定很爱你。”
刘帅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张粟的妈妈可能从小就离开了他,而且上次在停车场里他这么说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别说这个了,你还困吗?”
张粟摇了摇头,“不困,就是头有点痛。”
“要不咱们出去溜一圈。”
“现在?”张粟看了看表,“现在可都快凌晨两点了。”
“对呀,就是现在,街上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最好玩。”
“”
夜晚的大街上还真是安静,除了路灯在认真上班之外,就只正剩下天上的月亮陪伴着一切。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张粟还从没在深夜里出来过,这样的感觉确实有些新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刘帅,但一切都比预想的好。
晚风吹拂,他的头都痛了,心里也安静了下来。
“咱们玩个游戏吧,倒数三秒开始跑,到前面的路牌为止,看谁先到谁就赢。”刘帅突然提议。
“赢了会怎么样?”
刘帅想了一下,“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另外的人做一件事情,不管什么事,输的人都不能拒绝。”
张粟还没想好答不答应,刘帅的倒数就喊了起来。
“三、二、一,跑”,两人一起向前冲了出去来。
黑夜本来是寂寞恐惧的,但却因路上肆意奔跑的两位少年,迸发出毫无畏惧的生命力。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几乎是同时到达了路牌。
“你赢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