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的神色露出一丝挣扎,还是轻声道:“殿下尽管去做便是。”
看着南寂烟青竹般配的身影,苏言溪兀的心底一软,实在是觉得这位南姑娘太过心软了一些,她的打算有些不合常理,索性决定不告诉南寂烟全部的实情:“最多有些民声受损罢了,和小朋友比起来,还是小朋友更重要一些。”
听到此处,南寂烟并未安心多少,虽然苏言溪似是一向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她到底是个女子,名声也应当看的比男子重一些。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林夕一直担忧小朋友会遗传到我的病症,可不知怎的,近日我的蛊症,竟没有复发,想来是魏仓水土养人,扼制了蛊虫的毒性。”
魏仓四季分明,风景如画,生养出来的人儿都比其他国家要俊秀许多。
虽然林夕还说,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她和别人洞了房,但这样的说法,显然不适合说给南寂烟听。
南寂烟倒还不曾见过苏言溪蛊毒发作的模样,只听林夕说疼痛难忍,如今听到苏言溪说蛊毒已解,她也为她开心,“如此甚好。”
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瞬间酥痒的感觉从耳廓处,瞬间流转住了她的心脏处,激的她心跳慢了两拍。
许是因为自己坐在地上,每次说话都需要抬头看她,南寂烟并不像之前那般对她有几分恐惧,渐渐的竟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虽有心计,却还是太过善良,心软了。
南寂烟生的清丽秀雅,即便她躺在床上,姿态却依旧保持的端庄无比,却又染着些高级的性/感,这样想着,苏言溪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南寂烟的嫣红的唇上,她知道那里的滋味有多么的柔软与冰凉,她瞬间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许久不曾听到苏言溪的声音,她的目光又那样的炽热,南寂烟疑惑的向她望过去,她被她的眼神一烫:“你!”
苏言溪被她轻斥后才如梦清醒一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南寂烟却又往床的内侧缩了缩,眼神里又露出了一丝防备,实在是她对她又亲又抱的恶劣行径不适应。
苏言溪:“……”
她用手撑着也往后退了退:“抱,抱歉。”又见天色实在是太晚了,不让孕妇睡觉实在过分,苏言溪又站起身来:“那我去房顶睡着了。”有林夕里应外合,她天天睡屋顶也没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传来,紧接着,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南寂烟的目光在窗户上停留几秒,确定人离开了,她方才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刚一躺下,脑海里却又不得想到了刚刚苏言溪的眼神,黑夜中,她的眼神炽热又明亮,她似明白苏言溪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南寂烟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唇,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苏言溪婚后也会对她做那晚上的事情吗?
怪异又温热…
凳时,南寂烟便似受不住折磨似的闭上了眼睛,应当不会,苏言溪那天晚上应当也只是药物的作用
,所以才会那般,毕竟苏言溪也说过,她想让自己帮她遮掩女子的身份。
苏言溪再怎么样,纲常伦理也不会全然不顾,而且她也想让孩子在她自己的肚子里生长,而不是每天来抚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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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仓的皇帝听到苏言溪的请求,明显乐了,永丰的皇子,将来的寿昌王爷,现在竟然要入赘到他们魏仓,那和质子有什么两样,这还不能说明在他的治理下,永丰也怕了他们魏仓的国富兵强,宁愿入赘也只敢娶位丧期未满的女子吗?
“好,好,好!”魏仓皇帝大手一挥,立即允了她的请求,又顾念着使臣不能在他国久待的礼仪,直接将婚期定在了五天后,这甚至比苏言溪预计的还要早上一些。
南义正是在下朝后得知此事的,听完宫中的太监的话,他连家都不回了,急匆匆的就去了皇帝的书房,刚一入内,他就看到了个身着永丰服装的男子,顿时黑了脸。
“南爱卿来了。”魏仓皇帝并不意外南义正赶过来抗议,他指了指苏言溪,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笑道:“南爱卿,朕给您挑的乘龙快婿,可满意?”
噗通一声,南义正瞬间跪了下来,道:“皇上,臣的父亲过身刚过半年,实在不能大办喜宴之事。”
魏仓皇帝缓了语气:“南爱卿,永丰和魏仓联姻可是利国利民之事,凡事要懂得变通,若是老先生知道因为他影响了两位年轻人的姻缘,影响了两国交好,岂不是罪孽深重?”
“这…”南义正面露犹豫,魏仓皇帝继续道:“您的女儿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苏大人也英武俊朗,并不亏,南大人你得想清楚。”
“臣…”
“好了。”魏仓皇帝摆手打断他:“此事就这么定了。”
南义正气冲冲的出了书房,苏言溪也紧跟着出来了,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南公,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南姑娘的。”
南义正也不理她,一甩袖子走了。
苏言溪:“……”
她还是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南义正,却又忍不住想,也不知道南寂烟的娘亲是个怎样的人物,这样的基因都能生出南寂烟那样的孩子。
坐到轿子上的南义正仍旧在想苏言溪的事情,苏言溪身份贵重,竟然愿意在魏仓举办婚礼,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而且,虽然那厮也似做了些伪装,却还是从一众官宦子女中挑中了烟儿,之后更有非卿不娶的意思。
烟儿比苏言溪早到京都几日,但按照路程推算也难免路上碰到了以至于生了些情愫,他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相,立即催促着马夫往回家赶。
南寂烟已得知了婚期已定的消息,五天后,比她预料的早了一些,但孩子一天天在长大,早一些也是好的。
林采荷听说了倒是为南寂烟不值,永丰在她眼里也是不毛之地,到了那边之后,她的小姐岂不是只有受苦的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南义正突然回来了,还让人过来请南寂烟去祠堂。
南寂烟心中猜测是父亲不喜此桩婚事,她步行至祠堂,声音温柔道:“父亲,发生了何事?”
“烟儿,你跪下。”南义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为父有事要问你。”
南寂烟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