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轻颤了一下,是她做女儿的不孝,惹的父亲生气,跪下受责罚也是应该的,只是…,她现在身有身孕,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孩子,她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跪下了。
南义正俯视着她,一双眼睛明亮:“烟儿,为父问你,你和那个永丰的使臣是不是早就认识?”
闻言,南寂烟挺直的身形一僵,她不知是何处出了差错,语气染上几分慌乱:“父亲,何处此言?”
南义正:“那厮中了邪似的非要娶你,竟然以质子的身份在魏仓办婚礼,永丰再不开化,他们的人也应当明白这是有损一国之脸面的事情。除了你们早就相识,为父想不出来,她这样做的缘故。”
质子?
原来竟是以质子的身份才让皇上松了她孝期未满的口,南寂烟拢紧眉心,心下复杂。
南义正看着南寂烟的眼睛,依旧语重心长道:“烟儿,你如实告诉父亲,你和他是不是早已暗生情愫了?”
闻言,南寂烟的指尖蓦的捏紧,她恭恭敬敬的磕了头,一向端庄自持的脸上露出一丝柔情:
“女儿,心悦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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