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张凡遗憾地说:“早知道能回来,不如在荣昌客栈过一夜,也好体验一下在明朝睡觉的滋味……你说是不?”
“有你在,什么床都是最好的床。”春花温情脉脉地看着他。
“明天,我叫人把这里整饰一下,起码得简单装修一下,不然的话,太简陋了!”张凡说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
第二天早晨,两人起床后,悄声商定:
昨天的诡异之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讲!
“小凡,你赶紧把这些画卖了,那会赚很多钱。卖完了之后,我们再回去收购……”
“扯!”张凡笑道,“要钱不要命了?绝对不准再去第二次了!危险!”
“怎么危险了?我看哪,比去超市买菜还方便。”
“傻大姐,你想得简单了!你保证巫育符不失灵?”
“失灵?不会吧?”
“万一呢?万一失灵了,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那可是相当于阴阳两隔!”
回不来的滋味是挺难受,春花点点头。
“绝对不要想再去冒险了,不要想着偷画巫育符!”张凡道。
过了一会,春花叹口气:“不去就不去吧。其实回想起来,
那边还是挺有意思的。饭菜挺好吃,而且肯定是绿色食品,也绝对没有地沟油。”
张凡拍了拍提包,笑道:“最可惜的是这些银票,我核对了一下,总共还剩下六千多两。这可倒好,全特么成了废纸一堆。”
春花看了看那些银票,有面额五十两的,有十两有,有五两的,她把它们叠整齐了,递给张凡:“你小心收藏起来,说不上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
张凡一笑:“你还是贼心不死,想回去?”
春花没说话,两人把那些画收拾好,装在大纸箱子里,塞进大柜子里,锁上锁头。
“这是一笔巨财,你抓紧时间,找个妥当的地方收藏起来,放在这里不太妥当。”春花道。
张凡想了想:“我一直在考虑,买套高层公寓,把门锁弄紧了,里面放几个大保险柜,把值钱的古董什么的都放在里面,然后,你搬过去住,好好看着那些东西,做个守财女?”
“去你的!”春花心中一阵温热,受到这么高度的信任,她当然乐开了花。
张凡正要出门,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他这才注意到,昨天晚上手机一直没信号,
此刻是刚刚恢复了,上面有好几个人发来信息,还有周韵竹等几个人的未接电话。
急忙一一地把电话打回去,解释说“昨天晚上去了趟特殊地区,那里没信号”云云。
刚打了几个电话,八鼠一头冲进了大棚,高声喊道:“张总,他们要对目标下手了!”
张凡心中一格登:怎么,鸟人女孩出事了?!
“怎么回事?”
“报告张总,我早晨刚起床,在门外发现这个!”
一封信!
打印纸上,寥寥几行字:
“她在我们手里,少管闲事!若诚心赎她,一千万来取人!”
另外,一张照片夹在信封里。
照片上,鸟人女孩赤身躺着,身上五花大绑,几处伤口淌血,惨不忍睹,紧闭双眼,已经昏迷过去!
“草!”
张凡把信纸撕碎,一下子甩到地上!
“张总,怎么办?”
张凡两眼血红,狠狠地道:“既然要摊牌,大家就分个高低!走,跟我去王家!”
“张总,要不要多带几个弟兄?”
“不!今天不是去打架,是去谈判!”
两人上了车,飞似地开出苗森基地,直奔王氏王家大宅院。
王家大宅院坐
落在城北郊外。
数百米长的高墙,把王家与外界严密地隔绝起来。
王家历来树敌过多,血仇无数,想要把王氏灭门的人大有人在,王氏自然非常警惕。为了防刺客,宅院修建得壁垒森然,不但院墙四周有碉堡,墙上有电网,院内有岗哨,院外有流动哨,还有无数镜头,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监控,简直就是大敌当前!
张凡把车停在大门前,两人下车,直奔大门口走去。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站地门前,见张凡和八鼠快步走来,两人颇为紧张,再加上这两人是陌生人,吓得他们不清,以为是刺客,从腰间“嗖”地一下亮出砍刀,雪亮的砍刀高高举起来,横叉在张凡面前。
“小子,大摇大摆,你以为这是哪?”
“小子,瞎眼了吗?这是王府!”
张凡皱眉道:“你两个蠢货!”
言毕,抬手两下。
两把刀“当郎”落在石阶上。
两个保镖则飞出了五米开外!
“奴才,再敢挡道,把你大御八块!”八鼠跟在张凡身后,狠狠地骂了一句。
张凡随后一脚踢开铁大门,两人昂首而进。
以王氏的防备措施,不
可能没有发现有人闯进来。但是张凡没有遇到抵抗。
“张总,在后院!”八鼠在前引路,两人在王家人的惊异眼色中,迅速穿过前院,来到了后院花园里。
“就在那,假山下面的铁门!”八鼠指着上锁的大铁门道,“我已经侦查清楚,她被关在这里面!”
张凡一挥手:“八鼠,把铁锁砸开!”
八鼠上前,举起手枪,对准铁锁,就要开火。
“慢!”
一个声音,稳稳地,从身后传来。
张凡一凛,不禁有些释然:这老牲口到底没失信,果然候在这里。
肯定是二族长。从时间安排上看,他是有所准备,专等张凡上门。
张凡从背后的脚步走,体会着对方的功力。
逼仄!
相当强劲的气场!
连古元真气的气场,都被他的气场给扰动得扯心扯肺,呼吸急促!
可见,这是一个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