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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回《同林鹰隼各怀心思,旧朝是……(2 / 5)

握在了手里。

“我们萧氏武将出身,能够走到如今四世三公的地位,首功便是因为有像越琼这样的忠贞兵士始终相随,并肩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才会有如今众族亲跻身朝堂的机会,你们能全须全尾的在这院子里跟我的下属耍性子,也是因为有她跟着我在边疆冲锋陷阵,打击匈奴。”

“此等功臣,叔父与诸位堂兄凡遇见都是以礼相待,又岂容尔等轻易辱之!”

萧子烨的手刚被侍从强行掰开,乌木剑鞘便重重地敲上了他的掌心,清脆的声音和萧子烨的痛叫声回荡在寂静的院子里,听得人心中发紧。

王夫人见状欲上前制止,邓夫人身边的侍女便替主子拦住了她,轻声道:“我家男君此前有令,主君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一切赏罚皆有自断,还望叔女君莫要阻拦。”

王夫人闻言回头望向身后一直不言语的妯娌,对方垂着眼眸,默认了侍女的话。

庭院里,萧子衿又将剑鞘转向了萧子姎,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去,痛得萧子姎在挨打后瞬间握住了手,紧咬着牙关才没叫出声,堂姊冷淡的训话声也仍在耳边响着。

“大父还在时,族中家将皆为萧氏座上宾,纵不重用也不轻弃,而今本侯继承爵位,也始终承袭大父遗风,善待军士如待吾之亲眷,可谁曾想刚一回到雒阳,本侯的堂亲就给我来这出戏码,是汝等的亲长从未教育过你们这些,还是你们向来阳奉阴违,若无亲长约束便肆意妄为,以羞辱他人作乐!”

言语之间,向来不服管的萧子烨忽地挣脱了家仆的束缚,挑起来就冲向萧子衿,口中大骂道:“你居然打我!我阿母都不曾因为这些贱婢打过我!”

好嘛,合着主君刚刚说什么这熊孩子都没听见啊。

萧子衿并没有躲开,当着人家亲娘的面她也不会做什么,只将剑鞘横在身前挡住了萧子烨,轻巧的一转手腕将其撂在地上,家仆一拥而上按住了萧子烨,方才把他甩到地上的剑鞘转移攻击方向,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萧子烨当即痛得哭爹喊娘,奈何娘近在眼前却不能帮忙。

打完了小孩,萧子衿从侍从手中接过佩剑收鞘,再一转身面向邓、王二位夫人之时,冷漠的神色已尽数褪去,她仍是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的年轻家主。

“我罚完了,三叔母可还满意?”

王夫人看着下面鬼哭狼嚎的儿子和咬牙忍痛的女儿,开始有些后悔做出今天这个局,她原想着萧子衿多年不在家,今儿回来了即便不在乎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家庭纠纷,该如何做该先站谁多少该有顾忌才对,没想到萧子衿却不是个正常人,压根不给她这机会,连打都是照实了打。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主君今日这顿打完全占理,她连原先想好的台词都来不及上就结束了,只得咬着牙点了点头,看着那一脸春风和煦的主君朝她一行礼后,便和邓夫人一起步入了内室。

“诶,对了。”萧子衿进门后忽地又回过头来,吓得外边那母子三人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阿姎先回去罢,阿烨继续跪着,待堂姊与二叔母说完话了,再起来也不迟。”

王夫人一听立马急了,疾走了几步追上去,急声道:“这怎么能行?主君罚也罚过了,怎的还让孩子继续跪雪地里?!”

萧子衿却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她,道:“我从未下令让阿妹阿弟们在我回来前罚跪过,但三叔母才是他们的母亲,母亲要替子侄罚自己孩子,我身为家中主君也说不了什么啊,只是顺着三叔母的意思来罢了。”

“三叔母觉得我罚太轻,那我便罚重些,阿姎未曾忤逆堂亲,那自然不必再罚,阿烨不服管教,欲对堂亲无礼,那便继续跪着,如此处理,三叔母怎还有不服?”

王夫人的话再次被堵住,神色尴尬的钉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萧子衿也不管她这些,转过身入了内室去,留一院子人在那面面相觑。

萧子姎已经站了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壮着胆子朝母亲一行礼,便由侍女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院里。

至于萧子烨,谁爱管这个倒霉弟弟谁管!

内室中,邓夫人已叫侍女备上姜茶,一见萧子衿进来了,便笑着迎她入座。

萧子衿刚一坐下来,邓夫人便将姜茶递到她跟前,温声道:“有些事情,到今天这程度也就可以了,你三叔父这些年来不在雒阳,先前做的事又让三房多少有些面上无光,所以这么些年来三房都是你三叔母一人撑着,今日做出此局虽手段拙劣,却也不完全是针对你来的。”

萧子衿轻轻一笑,示意自己明白。

“丈夫非良人,做事也从来不顾及妻儿,膝下的三个孩子里,阿檩受过母亲教诲,虽平庸却也知礼沉稳,阿姎性子内向,有些时候一气急便容易失分寸,至于阿烨……”

邓夫人说到此时顿了顿,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王夫人母子的声音早已消失在庭院,便继续说了下去。

“阿烨是最像你三叔父的,自小不服管不服打,都十四岁的人了,只要一出去外面就是惹是生非。”

“如此境地,你三叔母再沉默下去,三房最后只会沦为壁虎求生的尾,再无兴起的可能,今日她这般作为,估计也是觉得你到底是个年轻的女娘,若能在你面前立个下马威,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个能翻盘的可能了。”

萧子衿对此不置可否,端起姜茶轻抿了一口后,便将此事放在了一边,道:

“家里的这些事不像朝前政事,反复掰扯终会有个结果,可家事若要较真,那只会成一个纠缠不休的局面,子衿今身为家中主事,从无意与家中任何人对立,自然也不会同三叔母计较这些。”

“且子衿此番在雒阳不会待太久,最重要的事除了与裴家两姓联姻的事情外,便是听澜表兄当年的旧案了,这些年来为了此事,子衿对您和二叔父也多有麻烦,自是不能在无关紧要的事上再横生枝节。”

这番目的性极明确的话,自她今日归都以来不论是谁都在试探着、刺激着,想让她当面说出来,好让他们对这个尚未知的敌人能有所准备。

但她除了最早在金听闲一番不知真假的阐述后悲而离席外,几乎没有留下过什么有用的话给当日殿上的那些人,就连主动提及此事的人都是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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