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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纵马踏情(1 / 2)

马儿在晃。冯蕴的身子也跟着晃。马匹行走的幅度不大,但挤在马上挤在裴獗的怀里,可以感知到任何一点细微的情绪,感知到他的激烈和疯狂,她心窝有些泛酸,这种熟悉令她疼痛也令她生畏,可双手却不得不紧紧搂住他,以免被甩下马去。风拂过脸颊,凉爽的。冯蕴越发不能呼吸。“回府去。”冯蕴看着不远处街道的夜灯,揪紧裴獗的领子,又说一次。“怕吗”裴獗托住她,声音沉沉地落在她的耳朵里,仿佛带着夜色的蛊惑,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扶着我。”“怕的。”冯蕴埋在他怀里,四周其实没有光,也没有人,但恰是这样的黑暗,让裴獗的呼吸格外清晰绵长,也让她的心更乱。“被人看到,就不用见人了。”裴獗怔了下,低头看她。一双黑眸里似有意外,又有克制的笑意。“我是让你扶着我,不要摔了。”冯蕴张了张嘴,又闭上,耳根烧烫。这人很少有恶劣的时候,平常都是一板一眼的,可某些事情确实可以很恶劣,只是这样的裴獗,旁人不得见而已……二人目光交会,马儿在轻扬蹄脚,马背上的狭小空间带来的隐秘,让小幅度的摩擦变得敏锐,血液也好似胶着在了一起,狂奔乱涌般叫嚣着要冲破阻碍。无声的交流,他懂,她也懂。高度紧张下的默契令人愉悦到打颤。“将军……”“嗯。”裴獗的手,贴在她的鬓角,大掌拂过去,抚起她的脸,“不怕。”他哄慰般说完,带着夜风的吻便压上来。冯蕴的嘤咛,被他咽入喉头,一时心神俱乱。本该是相爱的人才会有的亲密,可他们无情无爱仍然默契十足,随着马儿起伏摇晃,气息不稳地纵情纠缠……裴獗很会。浓烈的,又十分照顾她的情绪。她记得上辈子刚在一起时,他还很生涩的,像个毛头小子,常常忙活半宿不得而入,后来用了很长的时间他才变得游刃有余,可以轻易地掌控和照顾到她,让她享到了裴大将军的那点福分。可眼下的他……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冯蕴心里突然很乱,不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重生回来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那裴獗还是上辈子那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吗他是不是已经有过别人了李桑若“闭上眼。”裴獗低下头来,盯住她,双臂搂得很紧,如同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用力在她唇齿间交换气息。冯蕴一言不发,睁大双眼突然握拳朝他打过去,打得又凶又狠,和方才意乱情迷的样子判若两人。裴獗挨了几下,一把将人抱起来,不再让她骑在马背,而是搂坐在自己身上,再抖一下缰绳。“驾!”冯蕴两只手都被他压在腋下,打不到人了,但心里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火气还在,就那样挣扎起来,裴獗于是更为用力,这般磨蹭几下,冯蕴便听到他发出沉闷的喘息。“别动。”裴獗很是难耐。冯蕴攀上他的肩膀。“看来将军想好了,要跟我做狗男女。”“……”裴獗眼角抽抽地看过来。冯蕴的脸色很不好看。好似他是个登徒子,轻薄了她,而不是心甘情愿。裴獗冷下脸,“方才姬说的什么”抛开羁绊,各取所需。不谈情爱不谈婚嫁不做侍妾不育子嗣,相处时尽欢,分开时不缠。来时欢喜,离无悲伤。冯蕴看着他的冷眼,哆嗦一下,回神。她不该是上辈子那个死脑筋的冯蕴。既然想好,那情和欲就该分开。冯蕴心里恶气涌动,又很快收敛回去。换成一声叹息,“将军是个好对手,但我突然有个小问题。”裴獗好像早猜到什么,十分平静。“说说。”冯蕴听着他急促的心跳,轻声问:“将军,可还清白”裴獗沉脸看来,片刻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深深凝视她,“你说呢”冯蕴道:“是我在问将军。”裴獗如何说得出这样羞耻的事他不客气地将人搂紧,“姬一试便知。”“不。我要查验。”冯蕴道:“要是将军清白没了,我便只剩下才能,不剩下别的什么给将军了……”裴獗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冯氏阿蕴,如何敢大言不惭说出这等离经叛道的话“将军不肯”冯蕴亲他,如同撕咬。裴獗整张脸覆上去,压在她的嘴上,“如何查验”冯蕴呼吸微急,“我自有办法。”一个女子有这样的经验,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冯蕴不避讳与他谈论这个,也没有意识到不妥,更不认为裴獗有什么不高兴的理由。看他没有反对,她双眼带笑。“那即刻回去”“好。”裴獗低头看着冯蕴,黑眸幽深。马儿慢慢在走,二人纠缠得谁都喘不过气来。急不可耐,等一场疏解来化开积压的火气。背后突然传来马蹄,嘚嘚声在寂夜里十分有力。这条小道沿河而上,原本黑暗无人,只有月下柳树的暗影在风中摆动,可随着那马蹄接近,竟有火把的光束随之而来。“前方可是大将军”裴獗目光与冯蕴交会,沉声,“我是。”“大将军,属下有事急报——”一个人影从马上翻落下来,几乎顷刻就冲到面前。看到马上的两个人那样亲密的姿态,他瞳孔睁大,没有避开,没有低头,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无辜的双眼里赤红一片。冯蕴就那样跨坐在裴獗的怀里,面对面搂住他的脖子,唇角浅带的微笑,将少年郎的桀骜和骄傲,磨得粉碎。“阿舅……”敖七对男女事还很懵懂。他甚至没有好好拉过女郎的手。但马上那两人就像一对恩爱的男女,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暧昧萦绕,足以让敖七明白他撞见了什么,打断了什么。即便这是他的本意,他就是成心打断的。但近距离看见,仍是令他羞愧难当,又痛苦不堪。“阿舅……你们……”鲜衣怒马少年郎,可唤醒明月可脚踏百川,此刻却拳手紧攥,一双虎目里是肉眼可见的无措,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裴獗没有说话,与敖七对视着。周遭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了。冯蕴也沉默了片刻。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敖七,呆滞地看着他们,那眼神但凡多看一眼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天大的坏事,辜负了整个世界。“将军。”冯蕴微微一笑,不轻不重地握住裴獗的手,扣紧他,温柔地笑。“军务要紧。”“好。”裴獗是那种克制到骨子里的男子。要不是他回握时的手,用力到把冯蕴捏得生痛,她都要怀疑这人根本就没有情绪。“回去再说。”裴獗走了。没有趁着今晚的月色留下来。离开前,他将冯蕴送回将军府,叫敖七过去说了几句什么,甥舅两个都很沉默,然后裴獗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抱冯蕴,看着她走进院门,这才打马离开。这么久以来,裴獗对府里人而言都是陌生而有距离感的。看到大将军和女郎这样亲近,一个个喜逐颜开,韩阿婆甚至贴心地吩咐大满和小满给女郎备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冯蕴什么也没有说。今夜真不凑巧。要不是敖七突然愣头愣脑地冲过来,她和裴獗那点**,会不会越燃越快,真的做出点什么,其实她也说不好。将她掠到马上时,裴獗像个久别重逢的丈夫,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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