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经脉通络,看着就没什么事,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师弟诊断完毕,很自信的让许安诺继续。
许安诺通过‘望闻问切’四个完整的流程,诠释了什么叫打脸。
“他的脉象是很明显的气血不足,经常会产生乏累的症状,甚至失眠多梦,睡着了也会表现的半梦半醒之间,平常四肢乏累,每天都觉得身体特别的虚。”
许安诺精准的说出了看脉的症状。
看脉的人蓦地竖起了大拇指,对许安诺称赞有加:“小姑娘,你真是神了!竟然把我这么多年的事毛病说的如此准确!对对对,我就是这样的!”
师伯的徒弟见到许安诺被夸赞,又听到周遭的指指点点,突然就觉得面子挂不住了。
“这个人有可能是你找的!他本来脉象就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可能说出你那么多问题!分明就是配合你的!”
许安诺看着他急着跳脚的样子,真的特别想笑。
难怪师伯每天对自己的徒弟特别的头疼,她要是有这样的徒弟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算了。
“看诊是你找的人,难不成我提前把整个来参加学术会的人都买通了?”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各位来参与学术会的学者,也纷纷站出来帮许安诺说话。
“是呀,小伙子,输了就要认,怎么跟一个女孩子比试,还玩赖呢?”
“可不是么,大家伙都看着呢,人家确实是你找的呀,这能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姑娘比你优秀。”
看诊人也不愿意了,蓦地站起了身:“你看不出来病,还不让别人看出来?身体是我的,难不成我还诅咒自己得病?”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他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踏着。
搞的小伙子也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来。
“你们,你们都跟她是一伙的!”
许安诺见他这么输不起,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已经不是输赢的事了,是心疼师伯。
顾老爷子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孙媳妇受欺负,也站出来帮许安诺说话:“你这个不识抬举的,知不知道我孙媳妇是谁呀?她就是许安诺!大名鼎鼎的神医,拿着三根针就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许安诺!”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之前他们只是听说过,神医冥主在京城出现过。
但都没有看到真人。
没想到一个学术会,竟然卧虎藏龙。
比试失败的人肯定不相信许安诺就是冥主,一个劲的否认:“真正冥主是我同门师姐,她压根就不是!我从未在师门见到她!”
许安诺一直以来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冥主,一切都是被逼的。
而这时,却有人站了出来,帮许安诺承认身份:“她确实是冥主,之前还在京城帮别人免费把脉,我的病就是吃她给我开的药,治疗好的。”
“你们口说无凭,等我师父来了,一切自有定夺!”师伯的徒弟还表现的洋洋得意。
一个劲打电话催促师父。
许安诺看着他的蠢样,更心疼师伯了。
他这么多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招了这么一个徒弟。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许安诺,悄悄地走在了她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语气问道:“安诺,你跟爷爷说,这人真是你们师门的吗?”
许安诺又不是做贼,又把分贝大了起来:“爷爷,我从小就在师门了,他进的晚,我压根就没见过他。”
顾老爷子抓到这里面的漏洞,拉长了一个尾音‘哦’了一声!
然后对着说许安诺的人一个劲的输出:“你是不是冒牌的还不知道呢!你竟然还说别人是冒牌的。”
“我冒牌?”那师弟快要气死。
眼看着两伙势力,谁也分不清真伪。
这时,许安诺的师伯终于来了!
他穿着古代大夫穿的长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不太像大夫,倒像个道士。
师弟瞧见撑腰的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师父……”
“诶。”
他还不等告状呢,就瞧见师父朝着许安诺的方向走了过去。
许安诺见到师伯特别的亲,有时候甚至比自己师父都亲……上前抱了抱师伯,又调皮地像小时候一样抓着他的胡须:“师伯。”
同门小师弟:“……”惊讶地站在原地,整个人跟石化了似的。
顾老爷子可不能因为这事,就放过他。
见到许安诺师伯来了,顾老爷子可抓住机会给自己孙媳妇报仇了:“你们师门出现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刚刚还对安诺无理。”
“嗯?谁呀?”
师伯严厉的扫视着自己的徒弟,然后挥手把他们叫到了跟前,给他们严肃的介绍:“这就是我常常跟你们说的,很有天赋的师姐。你们可得尊敬她,她的医术都在我之上!”
“师伯,你又取笑我。”许安诺朝着方才跟自己比试的小师弟看了一眼。
那小师弟怕惹事上身,立刻跟许安诺道歉:“师姐,刚才都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样的了。”
“你基本功太差了,我自然是不会跟你一样的,我刚才同意跟你比试,是想告诉你,看病不是用来攀比的,是用我们实打实的基本功,帮病人排忧解难的。”
小师弟羞愧的低下了头:“谨记师姐教诲,下一次,我万万不会这样了。”
“你不要跟我保证,跟自己的良心保证就好了。”
师伯听到许安诺这样的发言,顿时赞扬的鼓起掌来:“安诺,这么多年不见,网络上关于你要价高的传闻越演越烈,我还真以为你现在为了钱,早就失去了本心。”
“你今天这一番话,说的师伯好感动。”
“师伯……我永远都不会脱离初心的,这是我从决定拜师的那一天开始,就跟老天爷发下的誓!”
“好,不愧是我们师门出来的人!”师伯激动地顺着许安诺的话演讲了下去。
主要的内容就是四个字‘医者仁心’。
这次学术交流会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