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笑,赤着的玉足轻搭
她想不通以前两人的关系究竟有多糟糕,能束缚他寸步难前。
在塌边,随意地晃着。
她正想问问,见他忽地坐起,双臂撑在她身侧
从下往上含I住她的唇。
少了第一回的生I涩,也不似昨晚的强势,他热切地感受她,将满心的狂喜渡给她
意I乱I情I迷之际,他松开她,近乎用一种雀跃的语气问她
“夫人,你想要什么?”
金银珠宝还是房契地契?商铺良田还是金山银山?
他给,他都给!
该死的
他怎么这么好命?
找了如此完美的媳妇儿!!
不仅生得貌美、才学多情,还体贴温柔、贤惠懂事!
居然愿意,居然愿意....
啊啊啊啊!
管以后做什么?
英雄莫问前程!!
莫说她恢复记忆后打他、骂他,便是拿刀捅他,他也乐意!!
就让他尽情享受媳妇的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吧!!!
他抱了人便往床上滚,扣着她的后脑勺从床头亲到床尾,一点不顾及她柔弱的小身板经不经得起他造。苏烟觉得好笑,两指抵在他心口处,示意他先缓缓。
“我虽愿意,但也不许你胡来。
“亲亲抱抱可以,旁的,旁....等到我恢复记忆以后。
不是她矫情,其实她和他现下这般同真正的夫妻并无二异。
只是,
只是她有强烈的预感,她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一个月?
半个月?
本就不会等多久,她希望自己想起前尘旧事后,能放下芥蒂同他和解。
届时无论是现在的她,亦或是从前的她,都无遗憾。
陆行之埋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啃,闻言抬头,性感凉I薄的唇微红,笑道
“好,夫人说怎样便怎样。”
又将她缠得更紧些
“那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盖一床被子?”
“我想亲你。拢共就亲了两回,好不过瘾;
“还有,我想搂着你睡,你软得很。’
“还有还有,我一直很想,很想看看.....
"不亲不亲!不摸不摸!”
“延对地对,我保证!!”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集间说的话,也并非完全不可信。
苏烟不过许他瞧了一眼,他倒没惊呼受不了,只是鼻血流了一地。
大半夜的,两人就着昏暗的烛火找丝帕、沾上温水替他擦拭
他倒是无所谓,说宁为牡丹花下鬼,也要恪守一个“夫君”的职责,愣是掐着她的腰做完所有他想做的、她他做的,才搂着她意犹未尽地睡去翌日清晨,苏烟醒来已是日晒三竿。
她作息规律,鲜少起得这般晚。
说到底,还是昨夜被他折腾了大半宿,她疲乏得紧,起不来。
陆行之早已起床,不知去了何处。
苏烟倚在床榻上,接过如薇递来的裳裙,伸臂换衣间,见如薇面有红晕不敢正眼瞧她。
她微微蹙眉,行至梳妆台前坐下。
雕花铜镜里,绝色之姿的美人儿定定地瞧着自己。
那白皙的颈项线条优美,却找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肤,全是被他啃咬的暧I昧红痕,从耳下一直曼延至锁骨,密密麻麻的。她不由臊红了耳尖,
“换件领子高些的衣裳,再多用上脂粉。”
如薇应下。
苏烟又问,“少将军去哪了?”
明日是百花宴的游园活动,永康帝钦点陆行之搀扶太皇太后上登顶台。
他该入宫一趟,和皇祖母提前说道说道。
老人家年岁大了,腿脚本就不方便,该格外注意。
除此以外,今个没什么特别的事,例行公事去百花宴陪邻国的王孙贵族罢了,他早些去晚些去并不紧要。如薇笑着,“回少夫人的话,少将军没说,但奴婢猜测,他该是给您备惊喜去了。”
苏烟,...嗯?"
如薇卖关子不回答,苏烟也不强求,睨到梳妆台左下方的柜子里,有一个精致的小红木箱。
“这个小木箱里装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很值钱的宝贝?”
如薇从首饰架的后方摸出一把金色的小钥匙,
“奴也不知道,这是您婚前锁下的,当时很神秘,往里头塞了牛皮纸之类的,说是任何人不得碰。
....皮纸??
昨日脑海中突然闪现的画面就有牛皮纸。
当时陆行之把牛皮纸甩在桌案上,可生气了。
她不由好奇,用钥匙打开。
小红木箱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房契典据,仅有一份被折过的牛皮纸。
牛皮纸上书三个大字一一“协议书”。
....议书
苏烟身子狠狠一顿,脑子“嗡”地一下涌起许多画面一一
一“男女双方名为夫妻、实为朋友。婚后各生欢喜,不得越矩、不得干涉对方自由;”
“你需得遵守为妻之道、不得相看旁的男子、更不许同旁的男子往来;”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你不能提和离。
“那,那你也不许碰我!”
一“小姐,少将军给您的字条。
“不见?有本事他别来接亲!
“阿姐,陆哥今日可英俊,迷得那些少女都走不动路了!”
“哼,他就剩这一幅好皮囊。
苏烟跌在梳妆台上,难受地捂住脑袋。
从前的记忆如滔滔洪水,疯狂地侵袭她的身子。
她面色苍白、唇色发紫,如同岸上脱水的鱼,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如薇赶紧扶住她,“少夫人,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