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窜起
“美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故意表现得和美四不和,其实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一直在给美四打掩护。如今你把我拉下了水,是不是以为美四一定能成?我告诉你,不可能!美姒没想到她会误会成这样,但也不会解释,其至还巴不得她做出什么事来,些竟她们的目的倒是一致。她瞪着美姒,思及自己的心愿落了空,那种刀割火灼般的难受与不甘如火如荼,烧得她恨不得将美姒的花容月貌化成灰烬。“你们美家算什么书看名门,我吥!”她啐了一口,“一个个长得跟狐媚子似的,还不是打量着以后要以色侍人。你差五不过是个庶子之女,听说你还自小身体不好,哪个世家高门也不会聘你当正室。如果若想高攀,唯有当妾一途,做个烟视媚行的玩意儿,若是哄得男人高兴了,倒地能过几天富贵目意儿
子
“啪!
姜姒想也不想,一个巴掌过去。
不仅华锦娘脸疼,她的手也打疼了。
气氛一时凝固,华锦娘半天回不过神来。
华家门第虽然不显,但她却是从小娇宠着长大的。后来又随华氏在侯府生活,一应吃穿用度比肩高门大户的嫡女侯府没有其他的姑娘,唯她一人,没有人与她相争,她也因此越发的娇纵。哪怕是美嬗不喜她,明面上对她也还过得去。莫说是被人扇嘴巴子,便是大声喝斥都没有过忽然她看到往这边走来的人,委屈瞬间不管不顾涌上心头
来的人是林征,陪同的是华氏,全都是她的靠山
“姑父,姑母,她打我!”她控诉着,故意侧过脸,好让他们都看清她脸上的巴掌印。
林征是武将不假,长相粗犷也不假,但却最是一个偏向弱小,怜香惜玉之人。若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华氏的枕头风一吹,脑子一热就应下了将对方将侄女养在身边的事。他看着华锦娘脸上的印子,皱起眉来。等他转向另一边的姜姒时,眉头皱得更是厉害,甚至是有些纠结。自家夫人这个侄女养在侯府也有几,年,平日里在他面前很是懂事活泼,他自是有几分喜爱。而亲家这个五姑娘生得娇娇弱弱,让人忍不住怜惜,如此一来,倒是让人为难
姜姒大概估摸出他的性情,遂低下头去,声音如泣,“侯爷,您怎么不问问华姑娘刚才都说了什么?她骂我是狐媚子,还说我长成这样,又是庶子之女,日后也别想什么正头娘子,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谢氏赶到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番话。
身为姜家的后宅之主,又是姜氏一族的宗妇,莫说她已然把姜姒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便仅是侄女,她也容得不旁人如此诋毁。当下朝林征发难,“侯爷,您听听,这话是人说的吗?
华锦娘自是不会认,哭着喊冤,“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都是美五她胡编乱造,她是想陷害我。
”你的意思是,我家五丫头为了陷害你,居然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如此恶毒地诋毁自己的名声?
谢氏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子,猜到了大概,“我家嬗姐儿还在月子里,娘家姐妹来陪着住一段时日,不想就被人说成这样,简直是欺人太甚!华锦娘急了,“姑父,锦娘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这个姜五...她平日里最是跋扈!您可别被她骗了。她衣着艳丽,珠光宝气且还一脸的脂粉,从模样上看应是一个张扬之人。反观差姒一身粉色的衣裙,首饰简单娇颜素净,瞧着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林征又不瞎,一眼看去谁更跋扈一目了然
他眉心已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向华氏
华氏软着嗓子,委屈道:“侯爷,锦娘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平日里最是懂事孝顺不过,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姜姒不用故意,声音又娇又软,“侯爷,您阅人无数,您觉得晚辈是那等跋扈之人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