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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万字大章(3 / 5)

,似有灰心之意,若是一个想不开,就会如桌上那烛台油尽灯枯,再无生机斗志,喜鹊连忙提醒道:“姑娘怕不是遗漏了什么信息,才刚报信儿的小丫头说,之所以请教导嬷嬷是因为四爷要带侧福晋进宫,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儿?”“对啊!想必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去了!否则怎么会有老嬷嬷来磋磨训诫她?"汪芙蓉瞬间瞳孔放大,眼神亮了起来,“你可真是我的好丫头!哈哈哈,我斗不着她,宫里有人能斗着她啊!”

………“喜鹊一时间不知道是心如枯槁的姑娘好,还是这般似着了魔般的姑娘好。

亥时一刻,胤祺事毕回府。

进了府门一路到了落雨斋,眼下无人,苏培盛才敢上前恭维:“此次出京替太子办事,虽说人员调动冗杂,各位爷皆欲安插人,盘根错节复杂了些,但是主子爷早有成算,布局精妙,实在是…”

苏培盛说着看主子爷揉了揉眉心,似乎无意听他啰嗦,灵机一动,狗腿道:“连日奔波主子爷也累了,不如去西跨院儿歇了?想必一应热水都是齐备的。况且明儿不是要同侧福晋一同进宫?”

“恩.…”

夜深人静,今夜是半夏值夜,铺了铺盖躺在地上,方便随时应声。

阮阮早就上床窝着了,然而身体累极脑壳却精神的很,人也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了,却又没睡沉,偶尔身体也抽抽一下。

西跨院儿早就关了院门下钥,值夜的两个仆妇靠在廊下呼声连天,猛然听到有人敲门,赶紧上前应答,听到是四爷一行人,一个忙开门迎了进来,一个一路小跑到耳房叫人,拉了拉连着各屋的线绳。

房内小铃铛响,仆妇和丫头们听信儿赶紧起身。扶桑和凌霄有条不紊的指挥仆妇和丫头们或起灶或烧水,或烹茶或备点心,一切可能会被叫到的都要立刻准备。冬青进正殿叫了半夏收拾铺盖后,赶紧上前小声的叫侧福晋起床,又怕惊到侧福晋起猛了。

阮阮本就睡得不安稳,眼见着梦中征服了蒙古,大草原一片祥和,格桑花随风飞舞,鼻尖儿似有青草地的香味,陡然间耳畔传来兵荒马乱的声音,难道是敌军兵临城下杀将回来了?

怕是魇着了,见状,冬青一手轻柔的安抚拍着,一边低声轻语地喊着侧福晋,也不敢大声怕吓着。隐约听到''侧福晋''三个字,阮阮总算敛了精神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面前的冬青,知道才刚都是梦,不由长出了口气。果然连日刻苦学规矩就连睡觉都有规矩,这般拘束到底累着了。

胤祯走到寝殿看到床上坐着的女子额头上有一层薄汗,眉头深拧,神情略恍惚,眸子也有些湿意,不知怎的忽生一丝心疼,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了。

光影下,看到来人是四爷,也知道刚外头缘何乱糟糟,阮阮不由鼻子一酸,压在心底的些许委屈随着泪水涌了出来。

真是个倒霉蛋儿,好穿不穿,穿成四爷的侧福晋,睡个安稳觉都是问题。

呜呜……

胤祺是真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看到他坐了下来,两眼瞬间泪汪汪,晶莹的泪珠儿吧嗒吧嗒往下掉。“这……我……"胤祺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竟结巴了。出京办差如何繁杂皆尽在掌握,偏此刻面对一个小女子竟不知如何应对,便掏了帕子出来想要抬手帮着擦却又心头哽着下不去手,只得把帕子塞了过去抽回手。苏培盛伺候在旁,看着主子爷面有纠结和那闪电不及缩回来无处安放的手,好容易才憋住了笑。任凭主子爷再怎么能耐,也只是慕少艾的弱冠之年啊!阮阮被塞了帕子,含着泪花儿看着面前的四爷,依着规矩摆手,糯糯开口,语带哭腔,抽噎道:“给四爷请安。”都这样了,还不忘请安见礼,早知如此不该让李嬷嬷来。

这李嬷嬷也是……

胤祺不由气恼,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这李嬷嬷太过严苛。

胤祺看面前的女子并不动作,只得又把帕子抽了出来,两根指头捏着帕子角,轻轻在她脸上沾了沾。见四爷给自己擦泪,阮阮头一转忙躲开了四爷的手,生怕自己的泪掉在四爷身上惹人嫌,赶紧抬胳膊拿袖子抹了去,又吸了两下鼻子,“不敢劳烦四爷。”听到面前的女子尾音颤颤的,说完挪动身子似要下床,胤祺安抚道:“坐着吧。"随即使了个眼色给苏培盛。苏培盛会意,忙让人传了热水进来给侧福晋净面,梳洗。

胤祺则去次间准备沐浴。

然而进去看到热水并未备好,苏培盛也结舌了,“估摸着想是不知道四爷会过来过夜,且夜已深早就灭灶了,奴才再去催催热水。”

苏培盛才走到廊下,就看到三四个仆妇提了兑好的水过来,赶紧指挥一二。

胤镇简单擦洗了一番换了寝衣就进殿,看到阮阮重新洗漱匀了面坐着等自己,并未言语,径直上床躺平,并挥手让人熄灯出去。

刚躺下拉好被子,阮阮闭目准备继续睡,就听到四爷问了三个字。

“你怕爷?”

“……“纵使没睡好脑壳浆糊了,阮阮也知道这句话不能应,否则就是被四爷吓哭了,像什么话……只得捡了话来说:“没有,我只是有起床气。“她的确有起床气,这句不假。“起床气?"没听过。

“如果没睡好被吵、吵醒了,就、就会生气,气着了会眼睛酸流泪,是一种病。"阮阮胡谄道。把她的举动一一囊括进去。

“嗯。”

阮阮听到身畔人应了一声,没再追问,渐渐呼吸平缓又睡了过去。

胤镇想着才刚女子红红的眼眶,委屈巴拉的样子,不免有些烦躁。

前几日听过的话蹦将了出来。

“只是侧福晋…

她不是怕爷,是嫁给爷委屈,还要糊弄说是病。大

翌日,天不亮,尚未到惯常起床的时辰,听到耳边案案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具象,胤慎睁开了眼。循声望去,只见换好命妇朝服的阮阮正坐在妆台前依着规制上妆梳头。

石青色对襟团蟒吉服褂,珊瑚一零八朝珠,高耸的大拉翅妆发,见惯了连日来花红柳绿妖冶无格的衣裳,这般端庄富贵的装束倒也算撑得起,不由多看了两眼。阮阮凝视着镜子,手捏粉扑团正愁着妆容怎么修补,就看到四爷醒了翻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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