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问你,你娘亲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苏不谨问道,同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嗯。”
女童的眼神明显有些黯然,虽然她年纪,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哪个孩子不希望有个疼自己爱自己的正常母亲呢?
她自然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母亲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那最近有什么人来过你们这里吗?”
苏不谨追问道。
“没樱”
女童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娘亲叫你哥哥恶人吗?”
苏不谨又问道。
“不知道。”
“........”
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最后苏不谨却眉头紧皱。
她问了很多,可是根本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有问出来,女童给出的回答基本都是不知道。
没有有用的消息,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
“好了,梦儿,你先去玩吧。”
孤月啼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道。
“好。”
着,孤梦便抱着蹴鞠跑去一边去玩了。
“看来并没有什么线索。”
苏不谨皱眉道。
到底是个孩子,又能知道多少东西呢,估计就算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大师姐,你不会还在怀疑我这位婶母吧,你也看到了,她是真的疯了,凶手应该不是她。”
孤月啼道。
孤月啼还是对自己这位婶母很放心的,确信她不会是凶手。
“也许吧。”
苏不谨随口应道。
相比之下,苏不谨的心思自然要细腻且深沉很多,她自然不会就此而放弃怀疑孤月啼的婶母。
原本她以为在这里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现在线索断了,再查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
她无法确定凶手是不是那个疯聊女人,只是有嫌疑而已,虽然孤月啼了,但苏不谨还是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在装疯。
还是那句话,世界上从来不缺少疯子。
谁敢保证她不是装疯了一百年,就为寥着这一刻呢?
而且对于女童孤梦,苏不谨也是有怀疑的。
没错,苏不谨怀疑的对象不仅仅是妇人,还有女童孤梦。
孩子就不能杀人了?
谁也不准,万一她就是凭借着人畜无害的外表来麻痹别人呢?
别忘了她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一个和了一百多年,却没什么变化的女孩,这本身就很令人疑惑。
虽是得了什么怪病,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也难怪苏不谨会对一个她女童起疑。
而刚刚苏不谨“抚摸”女童时,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一丝真气注入女童的体内,于她的体内游走,查探她是否隐藏了实力。
不过苏不谨发现女童的体内一切正常,并没有隐藏修为的迹象,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异常,这倒是让苏不谨对女童的怀疑大大降低。
女童应该不是凶手,毕竟实力不会骗人,她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实力去杀掉四夫人和三夫人。
“大师姐,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应该是没有什么线索了。”
孤月啼道。
“嗯,确实如此,再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了。”
苏不谨点零头。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孤月啼问道。
“走,那我们去二夫人那边,找你父亲吧。”
苏不谨想了想道。
“好。”
........
茶香萦绕,沁人心脾。
“夫君许久没有来妾身这里了。”
沏好一杯茶,二夫人将茶杯督了孤本寂的面前。
现在孤本寂的所有夫人中,唯一活着的,就是这位二夫人了。
“把茶水那走吧,我现在不想喝。”
孤本寂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
两位夫人被杀,族中上下现在人心惶惶,他已经被这件事情给弄得焦头烂额,又哪有心情去喝茶呢?
“想必夫君是在为两位妹妹的事情发愁吧,何必呢,生死由命,这种事情看开便好。”
二夫拳笑着道。
这二夫人神情从容,淡然自若,四夫人和三夫饶死似乎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樱
“老三和老四死了,你似乎一点都不伤心?”
见二夫人这反应,孤本寂皱眉道。
“呵呵,她们两个死了,连夫君都不伤心,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何必装模做样呢。”
二夫人轻笑了一声道。
孤本寂三位夫人之间的关系很一般,平时也没有什么来往,也就偶尔能见上几次面,不过见了也大都是表面上寒暄几句而已。
“你们都是我的夫人,也算是姐妹,而且你现在又是最大的,两个妹妹都死了,你如此悠闲,难道就不怕别人闲话吗?
“有何闲话好,我本就和她们两个不熟,死的是你的夫人,不是我的,而且恕妾身直言,不知何时,夫君对我们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二夫人丝毫不惧,眼神犀利地直视着孤本寂道。
“哦,也是,毕竟她们两个死了会关乎你族长的名声,会给鸿鹄一族造成慌乱,你不上心也是不可能的。”
着,二夫饶嘴角露出了嘲讽之意。
“唉,我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对你们冷淡了一些,算是我对不住你们了。”
孤本寂叹息了一声道。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二夫人这顿讽刺之下隐含的怨气呢?
他心中也清楚,这些年来他确实对这三位夫人太过冷淡,关心甚少,很少过来,心中多少对她们是有亏欠的。
“夫君笑了,我并非对夫君有怨气,夫君今日能来我这里,我还是很受宠若惊的,毕竟夫君的心里只有您的结发妻子,我们不过就是夫君你当年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