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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雾溪(2)【巫寨案】(1 / 2)

“信,当然信!”白药冲过韩诚的阻拦,拉着女子的手,回首看向韩诚,恳切道:“韩大哥,我有没有被迷惑我自己最清楚了,我可是个医仙啊!”

清楚?我看你清楚个鬼!韩诚只觉得头疼。可看女子绝美双眸中诚恳而坚定的眼神,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女子垂下眼,淡淡地说着:“你们可能已经知道了,和沛城的地下是魈鬼王的陵寝。”

白药、韩诚交换了一眼,他们那古怪师父钟挽灵确实有说过那地宫中的文字和符文是魈鬼族的,但这件事本身也很迷,凡界对于魈鬼族记载不少,可多是魈鬼害人的传说而已。

“传说五百多年前,重明仙君联合雾族族长杀死了魈鬼王。可魈鬼一族都是如此,只要原神不灭,假以时日吸收够了日月精华即可复生。重明仙君和雾族族长没有办法立刻摧毁鬼王的原神,故而将其封印在已死的肉身中,关在雾族和鹜族所建的地下迷宫中,让时间消磨其原神。之后,重明仙君履行承诺,将雾族全族送离人界。重明仙君也因为开关界门消耗过于巨大,陷入了长久的沉睡。这件事,除了羽族和远在异界的雾族,无人知道。

雾族离开了,重明仙君沉睡了,不伦不类的鹜族却留了下来。青鸾神女派下了一支鹜笛,命令雾族每代都要有人前往魈鬼王之墓镇守,以确保魈鬼王不会被人唤醒,直到他彻底消亡。而鹜族将世世代代驻守着鹜笛,驻守着鬼王墓,永远困在神女峰中……即便事到如今,鬼王已经彻底陨灭,只要青鸾神女没有收回鹜笛,鹜族就永远受鹜笛驱使,不可以离开,也不可以忤逆鹜笛的持有者。”

眼泪从美丽的眼眸中落下,女子轻巧地抹去眼泪,嘴上挂着凉薄的笑容,仿佛她不曾落泪。“这就是鹜族和鹜笛的故事。”

“……怎么这样……”白药哑着声音低语。女子诧异地看向她,白药猛然抬起头,杏目中盈满了眼泪,愤愤不平地说:“怎么可以这样!神仙打架凭什么殃及我们这些凡人小灵,既然视我们为尘埃蝼蚁,他们上仙解决不了的事情凭什么丢给我们?!还有那什么青鸾神女,她不是你们的祖先吗?你们信奉她,崇拜她,当她是母亲是神。她难道不该庇护你们吗?!即便鬼王已经没了,还要诅咒你们!这是什么道理!”

“噗……”女子轻笑了出来。

白药气不打一处来:“有什么好笑!你就没有想过,这很不合理吗?你还想为这种狗屁东西去死!你们就没想过要抗争吗?!她都不管你们死活了,你们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下吗!!”

女子温言安慰说:“不是,是我之前听过类似的话,只是之前……我并不喜欢说这话的人。”女子微笑对上白药疑惑的脸,淡淡说道,“我曾经有个姨娘,她就是这么说的,后来不知她怎么做到的,她真的摆脱了诅咒,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没回来过。她是五百年里唯一一个离开湘漤的鹜族。”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晦暗。

“那你现在……”白药怯怯地看着女子,小心地问:“还想死吗?”

女子莞尔微笑,摇了摇头。“你说得对,为这样的神、这样的东西死太不值得了。”

白药高兴道:“这就对了!活着多好呀,干嘛要死呢?”

韩诚却不合时宜地泼来一瓢凉水:“说得容易。这不还有诅咒嘛。师妹,别怪我没提醒你,刚刚那话要是大庭广众下说,可是渎神之罪!”

白药不服气道:“渎神又怎样?那什劳子神女过分是事实!有本事她自己守鬼王墓啊,压榨禁锢自己的子嗣算怎么一回事嘛!虎毒还不食子呢。”

“这不一样吧。”韩诚只得摇头叹气,“我们好歹也是修仙之人,好歹有点上下尊卑吧?学什么,也别学钟挽灵这点啊!”

白药不屑地一撇头,不理韩诚了,留韩诚自己在那碎碎念。

女子看着两人,掩唇轻笑。

白药看她笑了也很高兴。“怎么了?”

“你们师门感情真好,我从未见那人身边有人这样的。”女子轻声说,虽然声音还是有些虚弱,气色却好了不少。

白药很是欣慰。“那是,那禽兽身边怎么配有真心人。倒是莺儿姐姐你,你真应该多笑笑的,你那么好看,一笑这洞里都亮了几分呢。”

女子闻言却是眼神一暗,白药只道她是在担心诅咒,连忙安慰道:“你别担心,我采了那么多这个花,一定能找到解除你们一族诅咒的药方!”

韩诚只凉凉地在旁边说:“哪那么容易啊,这么容易他们也不会五百多年就只一个人逃出去。”

“一个人就说明是有可能的呀!”白药没好气地瞪了韩诚一眼,反唇相讥:“梁师兄真是没说错,韩师兄你真是越来越迂腐了,于师兄那些酸毛病该不会都转移到你身上了吧?”

“你!”韩诚那叫一个气啊,“我好男不跟女斗。”说罢,负气抱着剑又回洞口了。

白药朝着韩诚生气的背影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安慰那女子:“你别担心,要是我医不好,还有我师父呢。她那人怪是怪了点,但还是有点本事的,而且她好像认得魈鬼族的文字和法术,说不定也知道你身上的咒呢。”

女子惊讶地看着白药,想起那日在帐中见过的女修,她看起来那么年轻,却能跟卓岩松打得五五开,没想到还有如此渊博的学识。

“你别不信。师父她虽然还没突破大周天,但她是真有些能耐的。我爹娘、阿公三代人都没搞明白的东西,她随便一画居然就成了。虽然就成了一个,但也是好的开始,不枉我拜她为师。等回去了我一定要给阿公写信,告诉他们我才是对的。”白药兴高采烈地说着。

韩诚又暗戳戳凉飘飘地插了过来:“那也是师父的功劳,关你什么事。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尊敬师父呢?师父不在吹那么多彩虹屁有什么用。”

“你怎么又过来了?”白药娇嗔着推搡韩诚,“走开啦,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的。”

女子微笑着看着两人推推搡搡互相拆台,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

篝火噼噼噗噗地燃烧着,驱散了秋夜寒雨的湿气,温暖了这方小小洞窟。

第二日天蒙蒙亮,白药见女子气色好些了,三人这才重新出发。

韩诚看着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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