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
缝纫机头穿插针线的节奏声中,一双大长腿轻巧蹬动踏板。
夕阳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落在她白皙的面孔上,映衬得五官更加深邃。
特别是陈雪茹正背对着李爱国而坐,优美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爱国是个大小伙子,有出了一个多月的差,这会哪里忍受的住。
他放下帆布袋子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揽住陈雪茹纤细的后腰。
伴随着一声尖叫,李爱国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谁?”
“啊,爱国哥,你咋回来了?”
手持匕首的陈雪茹没有想到背后之人是夜夜思念的糙男人。
陈雪茹处于恐慌之中,锋利的匕首微微发抖,脖颈上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哐蹬。
匕首掉在地上。
陈雪茹拿起布条子,手忙脚乱地想要给糙男人止血。
小手却被李爱国捉住了。
李爱国这会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一个多月没见,女人竟要谋杀亲夫?
“爱国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坏人。”
“怎么样了?啊,受伤了啊。”
“这可怎么办?”
陈雪茹看到是李爱国,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着急忙慌上前查看伤口。
所谓的伤口只不过是一道微弱的血口子,跟蹭破了皮差不多。
“小陈姑娘,我要严肃批评你了,像你这种错误行为,是要受到惩罚的!”
李爱国忽而间眼睛一亮,猛拍了下小陈姑娘的屁股,顺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这狗东西啃馒头,揉面,把蒸馒头那套把戏,玩得不亦乐乎。
“哎呀,这大白天的,外面有人。”小陈姑娘看看窗外的行人,脸颊泛起红潮,浑身乱颤。
“那咱们进屋,你先去,我洗洗。”
连续在车厢里待了两天三夜,李爱国身上早就臭了。
他放开陈雪茹,找了几件换洗衣服,进到了卫生间内,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
一进屋,这对小夫妻就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李爱国吻了下小陈姑娘的额头:“想我了吗?”
“特别想,做梦都在想!”小陈姑娘依在男人怀中,觉得特别踏实。
这阵子她白天上班总是迷迷糊糊,晚上睡觉半夜经常醒来,总觉得心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她还以为生病了。
等看到男人回来,整颗心一下子落了地,小陈姑娘这才明白,她是离不开这个糙男人了。
“你说巧不巧,我刚才还想你呢。”
李爱国矮下身子,一手抱着姑娘腰,一手托着屁股,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抹身往床边走,“今天我受伤了,你得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主观能动性?小陈姑娘满脑袋问号。
等她看到糙男人四仰八叉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
小陈姑娘心肝都在颤,既恐惧又期待,特别的拧巴。
想吃肉,又怕塞牙。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天逐渐黑了下来,两人在房间里温存了好一阵,才起床准备晚饭。
李爱国穿好衣服,神清气爽来到堂屋。
小陈姑娘姑娘羞答答的跟在他身后,步履轻浮。
两人洗了洗,刚准备做饭,何雨水送来了两个咸鸭蛋。
“爱国哥,娘听说你回来了,让我拿来了刚腌好的鸭蛋,里面是砂糖黄儿的,可好吃了,让你尝尝鲜。”
走进屋。
小姑娘突然皱着眉头闻了闻,不满的嘟囔起来:“这俩人可真过分,竟然偷偷躲在房间里吃海鲜。”
李爱国:“”
陈雪茹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