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了声说:“但我不想了。”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面前人炙热的体温。她后撤半步,试图躲开他的手,却一个趣趄,整个人直直地撞上面前人的胸口。
身体与门撞击,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听着很疼,但是贺律未发一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
察觉出危险,贺晚恬警惕起来:“小叔,你干什么?”贺律笑笑,没有回答。
好一会儿后,他开口:“不明显吗?”
贺晚恬露出无助茫然的表情。
贺律替她拨开黏在额上凌乱的发,转而微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过来。
就在贺晚恬以为他要吻自己而闭上眼睛时,耳畔一阵酥麻的呼气。
他低笑,微冷呼吸几乎快要触到她的唇,只说了六个字:“就在这里一一”
“就在这里"什么?最后两个字极轻,轻到仿佛能散在空气里消失不见,好像从未存在过。
但是贺晚恬还是听见了。
那么地直白、露骨、毫不避嫌。
让人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
清清楚楚。
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