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心呢。她心知肚明,此事就算捅到朱津面前,也不过给他多了一个能发作杨旭的把柄,于那些被横征暴敛的九江百姓是无益的但此时也只能暂且这样了。
她草草点了点头一-反正在朱津眼中,她也只不过是在因卫崇而犹豫伤感,就算有一二失礼也不奇怪一一便将朱津送出房间。临走前,朱津又很是刻意地关怀了她一番,说什么天气转凉,切莫因为这种小事而着凉了。甚至还突然想起来,又给她塞了些药膏。“…上回的药应当还算管用吧?我看你手腕上那伤…”上回那药徐鸯如何敢用,更不敢同卫崇提,像个烫手山芋似的送给陈侄,让他处理去了。
但朱津一问,徐鸯还是面色不改地回道:“好用极了。不过这种事也不必劳烦老师特意带药进宫来。万一被人查了,落人话柄。”“若能被人查到,我还敢当你老师吗?"朱津一哂,挥挥手,转身道,“不必送了,你去忙你的!”
于是,徐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朱津走远,走进高大的树冠阴影当中。直到那身影不见了,她心中紧绷着的弦才骤然放松下来。徐鸯回身,正要去收屋中的奏本,却在外廊的另一端,瞧见了一个单孑独立的身影。有些熟悉,但她一时间还真没有叫得上名字来。直到她想起来这宫中无论多少人,其实她都是或多或少见过的,只有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