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念锦汐,莫追樰压根不可能跟个老头子上这床。
老皇帝躺在这,莫追樰就感觉一股老人味,惹得她莫名恶心。
这老不死的,连年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女人,都碰得如此得心应手。
莫追樰想着先忍一忍。
宫中已经多少年没出过龙种,她想着自己现在若是怀上了,还可以母凭子贵,独享老皇帝的恩宠,宠冠六宫。
当然,她怀不上也无所谓,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
念锦汐,你给我等着!
莫追樰就是这么想的。
此刻念锦汐正照看巧哥儿,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巧哥儿连夜里的噩梦,压根睡不着觉。
折磨的可不就是念锦汐。
她也跟着一起失眠,干瞪眼直到天亮。
熬不住了,念锦汐想带着巧哥儿去寺庙里祈福。
寺庙里安安静静的,念锦汐双手合十,捧着香,担忧着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巧哥儿。
可惜今天没赶到时候,主持人不在。
一听说她来,主持就留了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得是巧哥儿福气将减弱。
念锦汐奇怪,打算在寺庙留宿一日,看看情况。
当晚,念锦汐心疼一直哭泣的孩子,手一直抱着巧哥儿也不舍得将孩子放下。
突地一把箭矢攻击过来,差点把巧哥儿给扎透。
念锦汐反应过来翻找四周,一把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
刺客冷冷的向外面说一句:“身份确认完毕。”
说罢,就准备对念锦汐痛下杀手。
念锦汐一个旋身,突地避过刺客的刀子。
紧接着又是一把刀子,只要一下来便会让念锦汐头身分离。
念锦汐警惕的看向四周,一个壮硕的身影来到念锦汐跟前,将刺客的刀子给夺走。
“谁?”念锦汐一转身看见祈砚舟的脸。
祁砚舟将巧哥儿放在一侧,跟念锦汐联手对付大片的刺客。
不好,念锦汐注意到祈砚舟神色古怪。
早不发,晚不发,偏偏这个时候发作雪寒症。
祈砚舟整个人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他却仍旧强撑着对付那些刺客。
十几个人,跟祈砚舟打了好久,却依旧分不出胜负。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祈砚舟体力不支,再打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念锦汐慌乱下带着俩人一起藏匿。
窄小佛像座下,闷得念锦汐有点喘不过气。
巧哥儿安然睡着,时不时冒出微弱的呼吸声。
她仰起头,将自己的身躯向犯雪寒症的祈砚舟靠去:“怎么你现在还在犯雪寒症?”
祈砚舟吮吸她身上的奶水,一口便舒坦下。
“还要吗?”念锦汐正奶涨。
“要,都是我的,全都是。”祈砚舟渴望。
几口奶下去,祈砚舟难受的身体感觉舒服不少,他突然有力量和外头的人斗智斗勇了。
“没人跟你争,喝慢点。”念锦汐拿他没办法。
祈砚舟却瞥了一眼身边的巧哥儿,有些不悦:“谁说没人争,呶,这不就一个?”
念锦汐无奈。
多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跟巧哥儿还没断奶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真的是。
他喝到念锦汐实在挤不出来为止,就走出佛像,去跟刺客们对打了。
三两下,他把刺客都斩杀了。
庄严圣神的寺庙,都是血腥的味道,刺鼻不已。
念锦汐捂着口鼻,从佛像里出来,跟着祈砚舟一起处理地上的尸体,整理好寺庙。
好不容易,赶在主持回来之前,寺庙大堂焕然一新。
主持握着双手看着台前的一切,提点念锦汐几句:“多给令女祈福,病自然会好。”
念锦汐忧心巧哥儿,点头回礼。
主持几句话令念锦汐豁然开朗,念锦汐有事没事都会为巧哥儿祈福。
突地,一个传闻从花菱口中到念锦汐的耳里。
祈砚舟的义妹,怀孕了。
“没事,怀的不是祈砚舟的就行。”念锦汐没空管那么多。
“夫人,奴婢听闻雪贵人经常去看将军,还在朝堂上偷偷找将军说话。”花菱担心。
莫追樰怕不是对祈砚舟还余情未了吧?
花菱继续说:“不对,不该叫她雪贵人了,现在是德妃。”
因为怀上子嗣,莫追樰的位置又往上一个台阶。
优容华贵的德妃娘娘。
“好事。”念锦汐连祝福都想好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吃到德妃娘娘孩子的满月酒。
“她借着各种事情,招将军入宫。”花菱再道。
紧接着念锦汐就坐不住了。
觊觎祈砚舟她管不着,毕竟看上祈砚舟的女人太多了,念锦汐一个接一个管不过来。
还是得看祈砚舟的态度。
频繁召见祁砚舟,念锦汐可就忍不了了。
“走,花菱,我们一起去见见德妃娘娘。”念锦汐把几个字咬的很重,神色微暗。
不一会儿,念锦汐便跟花菱抵达德妃娘娘的宫中。
以前莫追樰是贵人的时候,是没资格住上宫殿的,只能和其他贵人挤在一起。
现在莫追樰有自己的寝宫,不在屈居人下。
莫追樰内心莫名畅快,一听到念锦汐求见,恨不得让她早点看自己的寝宫。
怎么着都比一个房间一张床强不少。
念锦汐踏入宫门,见过莫追樰:“德妃娘娘好。”
莫追樰坐在高高的座上,肚子略微鼓起一个弧度,漫不经心的向念锦汐看去。
“请坐。”莫追樰大手一挥。
念锦汐拘谨坐下,审视莫追樰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