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关心自己的义兄,容你这个外人插手?”莫追樰表面依旧强撑着。
念锦汐听到外人两字又是一笑。
好一个外人。
不知道在祈砚舟心里,谁才是真正的外人。
莫追樰脸皮都进化得那么厚了。
“那要看皇上这么想。”念锦汐微笑:“想通奸不成?”
念锦汐丢下几句话就离去,留莫追樰在原地被气得不轻。
她刚想借着皇上的威风,好好给念锦汐穿小鞋,没想到念锦汐直接反将一军。
通奸罪!
莫追樰面庞微拧,像是心底被揪个口子。
敢犯这个罪的女人基本上都被打入冷宫了。
也就淑妃例外,也有通奸时奸夫已经丧失生育功能的缘故。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
既然祈砚舟那边和她已经没可能了,她就往上爬吧。
拼命地冲!
她要至高无上,要位极人臣,要众人膜拜。
皇后两个字刻在她脑海里。
成了一个禁忌。
当初她确实因为公主失势找过皇后,没找到皇后倒是找到皇后侄子,梅东桁。
谁知道那狗登西是个混蛋,看她讨好还辱骂她。
她也就放弃找皇后示好的想法。
没想到宫中的战火还是燃到她身上,被迫接受习嬷嬷的凌辱,习嬷嬷以调教她的名义做了不少龌龊事。
还好她肚子争气,就在被禁足的日子里怀上孩子。
幸而不至于一直受那个老巫婆的窝囊气。
莫追樰想着,就去宫中面圣。
“臣妾参见皇上。”莫追樰双膝跪地一直不起。
皇上看着枕边人昂起的肚子,不禁心一软把人往怀里揣,摸上她小腹,惹得莫追樰怪痒的。
“别闹了,皇上。”莫追樰喘息。
莫追樰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突地眼泪直刷刷流下来:“皇上,臣妾委屈。”
皇上苍老的手摸上莫追樰细皮嫩肉的脸。
“德妃,有事说事,朕很忙。”皇上仍旧严肃,唯有眉心微微松动。
莫追樰黯然几分,将皇后这些日的所作所为全部吐露。
给她穿的小鞋,屡次刁难她。
习嬷嬷也不是个好东西,每天让她抄书背书,还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这样的皇后,难当大任。
几句话下来,实际上的意思就是想自己当皇后。
皇上听完莫追樰的牢骚,威严面庞挂着一丝莫名到笑,就在莫追樰以为自己马上说成后。
突地,皇上勃然大怒:“大胆!”
莫追樰揣着孕肚也不敢懈怠,直接跪下来。
“你要知道,后位不是谁都能坐的。”皇上训斥莫追樰,迫使莫追樰害怕的直不起腰。
母仪天下之人,才有资格成为皇后。
在皇上心里,莫追樰还没有这个资格。
莫追樰过于小肚鸡肠,总在一些微不足道到事情上针对别人,配不上后位。
“起来吧。”皇上扶着莫追樰。
一个自己都有点站不稳的老年人,扶一个手好脚好的年轻人。
莫追樰自己都觉得这一幕讽刺。
特别是适才皇上还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把她的气焰一下子压下来。
莫追樰无所适从。
后宫里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莫追樰和梅皇后不和的事情,很快被传得到处都是。
梅皇后为此还去莫追樰宫中握手言和,化解这以谣言。
俨然一副好人的模样。
她这边刚走,就命德妃宫中的嬷嬷去作妖。
给她吃的梅子下了点堕胎药。
几颗下去,莫追樰就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
可她依旧在吃,似是要用酸气驱逐愤怒,还有心中的那股郁闷。
为什么,都到宫里了她依旧是那个受气包的命。
这会儿总算知道什么叫万般不由人。
呕!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动到莫追樰的腹中,莫追樰看到地上一滩血,好奇是谁的。
“谁干的?快说,敢弄脏本宫的地。”莫追樰本就心里不爽。
下人们却张大嘴巴讶异看着莫追樰。
这才,莫追樰反应过来,身上的血是自己流的,连忙叫太医过来帮忙看情况。
太医一把脉就说孩子流了。
无声无息,化成一摊血水,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莫追樰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完了,自己孩子没了,自己居然没孩子了。
这可是她在宫中立足的命根子。
没了她,自己以后养老都难以保证呢。
她只得先让太医开一副调理身体的方子,苦着个脸去跟皇上说了这个事情。
皇上生气起身:“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莫追樰泣不成声:“皇后前脚来臣妾宫里,臣妾后脚孩子就流掉了,这是巧合吗?”
如果这都算巧合,那可就巧到家了。
皇上暗下脸,马上叫来皇后给莫追樰对峙。
两两相对,莫追樰气势逼人,梅皇后冷静自持,在莫追樰的衬托下,梅皇后更显高贵。
梅皇后敛去神色上的情绪,像是一尊佛像。
况且,莫追樰手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空口白牙那几个字,说梅皇后这不是那不是。
最后在皇上几句话下,二人纷纷散去。
皇上跟端水一般,两边都不得罪。
莫追樰却被气个半死,回去之后说了一路梅皇后坏话。
在寝宫里待了几天,莫追樰总感觉背后有人七嘴八舌议论自己,顿时感觉不对劲。
“你说是她啊,诬陷我们的皇后娘娘。”
“就是,梅皇后那么好,不计前嫌来讨好德妃,德妃那天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