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珹今晚让佣人撤掉得了急性肠胃炎的钟溺的这盅汤,仿佛一切又都不言而喻了。
单珹刚掌权单氏那几年,喝酒把胃喝坏过。
钟溺担心再待下去自己的面要坨了。
看在某人今天送她去了医务室的情分上,虽然此刻对脑子当摆设的臭弟弟不顺眼,钟溺还是扔了句:“走了。”才头也不回的离开厨房。
然而钟溺走到单宅一楼上二楼的旋转楼梯口,她发觉单希珩竟也悄无声息跟了上来。
不过钟溺没搭理他,依旧自己走自己的。
单希珩的房间在单珹隔壁,他插着口袋亦步亦趋跟在钟溺身后,待钟溺到二楼书房门前就停下时,单希珩迈着长腿经过她。
越过钟溺两步,才说:“书房没人。”
单希珩在院中坐了大半夜,他知道书房的灯很早就灭了。
“有人。”钟溺自信敲门。
等单希珩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便听到钟溺一边端着面敲门,一边元气满满地念念有词:“阿里巴巴,芝麻开门!”
寂静深夜里,门锁被人从房内打开时发出一道极细微的声响。
二哥……竟真的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