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性,读了些书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能够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人之常情罢了。”
梁铉摇了摇头:“若是今天他不出现在这里,或许你的这句评语还能自圆其说。可是如今他来了,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季师爷有些不解:“哦?此话怎讲?”
梁铉双手环抱在一起,眼睛盯着远处还在说话的两个人。
“我父王的死有蹊跷,他的这个小姨娘牵涉其中,我和她打过两次交道,你说谁会最先坐不住?”
季师爷吸了口冷气:“你是说二公子?这……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二公子是最温润谦和的了,走的是文人路子,端的是光风霁月,这样腌臜的事情,怎么能牵扯到他?”
二人说话之间,柳萋和梁碃的周旋已经告一段落。
梁碃并没有从柳萋的口中得到什么有力的线索,反倒是察觉自己透露了太多消息,正好一个侍女过来传话,他便急忙打着有事的借口,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梁铉见状,抱着胳膊站起身,一袭玄衣泻地,迈着宽大的步伐,起身向亭子外面走去。
“我也觉得不可能,去试试就知道了。”